問:你對我講過,使得我艱難的渡過某一困境,那原因是,基於某一前世以及我們的共業,還有⋯⋯
巴夏:不,那不是我講的原因,你所說的這個原因,並非我所說的那個緣故。 你也許正在用某些事物概念,借助「連接關聯」動作,去塑造某一基本原則,無論你經歷了何種艱難困苦,之所以會導致這艱難困苦的那個原因,是基於你一直以來被教導灌輸的那些東西,你被教導灌輸的東西,成了你當前認為是比其他觀念更可取,更讓你覺得理所當然,更自然而然的,讓你覺得那比其他信念更有根據,更真實,於是你一直被教導的那些東西,它們就成了決定你當前去做選擇的誘發因素。你在當前也許正經歷艱難,導致這問題的原因從來也不是你的前世,你的過去人生。這純粹是你正在使用這個前世的觀念來作為一個模板,憑藉這模板,給予你自己一個類比分析來加以利用。
問:那麼,我來到這裡能得到什麼樣的領悟呢?
巴夏:這個服務根本不是把你自己供奉出去,把自己奉獻出去,犧牲自己的自虐行為。這個服務,必須是允許和承認你自己是平等的存在,以平等,同等來看待你自己和他人,並且,在這個一切平等,一切正當合理的意義上,你值得存在,你配這存在。你所是的你,是你作為存在所應得的,你的存在是有價值,有意義,值得尊敬的,根本無須犧牲你自己,奉獻你自己,把你自己供奉給誰,那只是因為其他某些人告訴你說,你必須去那麼做。這是一個關於自我價值,自我意義的問題,並且這是你要允許自己去弄明白的關鍵問題,弄明白,如果你不值得存在,不配存在,你就根本不會存在於當下,也根本不會繼續存在。你值得去存在,你配這存在,只是因為你就是存在。而且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所在,作為存在,服務於他人是通過做好你自己,讓你自己成為完整的自我,而不是通過犧牲你自己,把你自己供奉給誰。因為如果你犧牲你自己,把自己奉獻出去,供奉出去,一個人你也幫不到,你幫不了任何人。因為根本沒有別人。一切都是一體的自我。這就是你要領悟的。
那麼當提到健康問題時,還是一樣,它還是一個單純的底層根本上的問題,而在核心的底層基礎上,它同樣是一個關於核心底層的真相問題,也即,所有關於健康上的問題,無論何時何地,他們都把他們自身的健康問題關連牽連到生理機制上了,把健康問題粘附在生理機制上,所有一切健康問題都純粹是始於基本能量狀態上的緊張不安和病態。這才是導致他們疾病的根源。
你們被你們自己壓迫和扭曲了,你們心理情緒上的緊張和壓迫,導致了你們心神不寧,焦躁不安,侷促而窘迫。你們對你們自己不爽,看自己就不高興。你們對你們的自我很沮喪,你們對你們自己很失望。你們切斷了和你們內在自我的連接,隔斷了去從你們自我內在中,去瞭解去領悟你們的自我,在你們的內心去瞭解去懂得,你們的自我價值,自我的正當合理性,以及你們生命的本質,你們作為存在的本體。而這就是所有疾病和不安的根源和起點,無論這些疾病不安最終採取了什麼樣的外在形式,也無論物質身體上的觀念能否治療這些疾病。
在疾病的概念上,物質身體永遠也不是最初原發的根本肇因;所以這最初原發的根本肇因,這意識狀態才是你們必須去回過頭來,認真嚴肅的要去瞭解的。縱然你讓你自己同步吸引了某些物質生理的概念想法,將你自己的注意力投入某些物質生理機制的信念上,這信念可以幫助你來治癒你的疾病,並讓你恢復健康,但那根本肇因——那些內心狀態上的病態依然存在,假如你不承認這一點,不讓你自己去完全徹底的清理你最初原發的根本肇因,那麼它會始終讓疾病捲土重來,這始終如此,始終是一個意識狀態問題,是信念定義和觀念解釋上的一個問題。
問:我希望和你一起分享,聽你來談談,你覺得在這個物質身體層面上,是什麼導致了這些疾病的,此外⋯⋯
巴夏:我們來審視一下,看我們能做些什麼。我們可能沒辦法去全部描述它們,因為在你們對你們自己的自我發現,自我探查的過程中,我們的描述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做到適合於你們所有人。每個人都需要去做自己的內在功課。
問:嗯,那好吧。其實,我一直在對我自己的情感和感受是什麼,做著內在的功課。我覺得,主要是在兩個方面影響了我去享受生活的能力,一個是「顳下頜關節功能紊亂」,這讓我頭疼的厲害。另一個是我的脊椎,讓我每天都要去做推拿按摩治療。
巴夏:是的,這還是最初的緊迫壓力所導致的。這起源於內在的緊張壓迫的想法和觀念。你明白嗎?
問:我明白,而且我一直以來,我猜,我一直以來做事情都是無所適從的,不知所措,困惑恍惚。我一直以來做事都好像這樣。我的肩部疼痛有幾年了,那疼痛從這兒一直發散到肋骨。我一直說我願意去釋放這些內在中的想法,放下我內在的思維方式,或者說必須去⋯⋯
巴夏:你確定嗎?
問:嗯,我一直都這麼對自己說,因為我已經習慣這麼去做了。這幾乎對我來說就好像必須去這麼做一樣,而且我一直在努力的說服我自己去釋放這觀念看法,放下它們。
巴夏:嗯,但這不是我正在問你的問題。你真的願意放下嗎?你確定?
問:不,我拿不準,因為如果我很確定,我就不會在此刻,跟你來探討這問題了。
巴夏:好的。那麼為什麼你不願意放下呢?因為你要弄清楚,心甘情願的去放下某些東西,那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陳述上的,口頭上或者思想上的練習,它的意思是指,在你真正放下之後,你的行為模式,你的態度就完全不同了。那麼在你說——你願意把這個想法這個觀念這個思維方式放下,那麼隨後,你的行為模式,你的心態,是否完全不同了呢?或者你是否幾乎,依然還是那個老樣子呢?
問:還是那個老樣子。
巴夏:為什麼你會有如此的動機?你認為你正獲得的某個事物,你正抓著的某些事物,是你從那些你認為比其他更可取的事物中選定的。那麼因此,除非你賦予你自己一個機會,去給這個改變,做出明確清楚的定義,畫出明確的界定,也即你所說的你想要去做的那個改變——比你所選定的那些你熟悉的事情,更多喜樂而更少痛苦——否則你會持續的去選擇你所熟悉的那些玩意,而不管他們有多痛苦。
所以你務必去在你的內在中探察,找出你的解釋定義,什麼會刺激和激發你去選擇不同的東西,而不會刺激你選擇老一套,因為所有一切事物都有動機。你必須去發現那動機,找到那促使你去選擇不同事物的那個動力。
問:這說法和坎迪達一樣了,我想跟你聊的是,究竟是什麼緣故導致了身體生理上的疾病的?這在很多方面影響了我的健康,而醫生⋯⋯
巴夏:在這一點上,你的身體可能會對很多不同種類的化學製品產生過敏反應,因為這個內心的壓力緊迫,自我逼迫在很久之前就感應到你的整個系統裡去了。是的,這也可以去做很多不同種類的生理上的事情,在這個路徑上去幫助你自己恢復健康,但我們也意識到,在某種意義上,你正在關注著這些生理上的治療措施,以便去減緩症狀,而這不會有效的。這概念是說,在這些作為生理治療上的事情有一個真正的持續效果之前,你必須首先去舒緩你正做出的選擇,讓你減壓。
問:舒緩那些選擇的壓力?
巴夏:是的。
問:這方面你指的是什麼?
巴夏:我們剛才所說過的。基於你自己的定義解釋,你正做出這些選擇,而為什麼你相信迫使自己保持某個特定行為方式是重要的。除非你在這方面有轉變,否則所有身體上的治療,最多也只會是臨時性的改善。
問:哦,我對自己做了審視,我知道這些特定的日常飲食⋯不吃糖和小麥,還有所有⋯⋯ ⋯⋯我沒堅持;我覺得有很多抗拒。
巴夏:那是因為,在某種意義上,你內心裡知道那根本不是問題的全部關鍵核心所在。你內心是知道這一點的,你正在迫使你自己去改變,也許對你這件事來說,你認為純粹是你自己的方式,然而對於在這個星球上,你們很多人也都如此,因為你們一直被訓練培養成這種自我強迫的模式,你們正在強行把你們自己逼入一個更走極端的境遇裡,更急迫的環境狀況裡,更迫切的事件裡,以便你最後從根本上給你們自己足夠充分的理由,最終被激發起來去做出一個徹底改變,那是一個真正的,事實上的改變。
你們很多人,有時就是這樣的一個模式。(潛意識裡故意自找苦吃,苦頭吃夠了就會真正發心去尋求真相)其實你大可不必去以這樣的方式來激發自己的改變。你們不必如此。但如果你拒絕去用其他方式來做出改變,如果你死不改悔,堅持不肯去做轉變,那麼就會一直自討苦吃,直到你苦頭吃夠了,積累到一個足夠的動力去改變,那你會下決心的。相信我,你們全都是非常精明的,你們會創造和發明出那些刺激你們去改變的苦頭。哪怕這意味著,你幾乎不得不,把你自己折磨到痛苦的死去活來,以此來讓你自己醒悟。
問:確實是這麼回事。我一直在擔憂,我會給我自己一個癌症或者別的什麼。
巴夏:嗯,明白了就好。嗯,那就允許你自己得癌症。也許那會激發你去醒悟去改變。我沒開玩笑。我不是草率的隨便說說。仔細聽好:癌症,它不是你們評判為一個負面的,不得了的事情。而你們很多人都是把它評判為一個極其負面的嚴重事情;我沒說你必須得去經歷它。
問:不是。我所說的是,我實際上是恐懼害怕這癌症,也許它就是那個我準備拿來作為促使我最終改變和醒悟的那個自我激勵。
巴夏:那就允許和接受你自己,去把那恐懼轉譯成非癌症的更了不起的模式,這方式是去承認它,接納它的正當合理性,去鑽研探究它,而不是徹底否定它的正當合理性,極力去在情感上逃避它,極力強迫你自己去避免考慮它。
問:感受那恐懼。
巴夏:是的。不要逃避去感受恐懼,而是積極的感受它,去鑽研探究它,就是因為害怕去鑽研探究恐懼,直接廢止了恐懼的正當合理性,宣佈恐懼為無意義,無價值,而又極力去迴避它,逃避它,才會導致那沉重的緊張壓迫感,而這感受成了引發癌變的反作用力。這不是恐懼它本身所導致的,恐懼不會導致癌變。它是由於對情感感受的躲避,逃避所引發的緊張壓迫而導致的,因為你們正在進入否認,強烈排斥和拒絕接受的狀態,你們強烈的排斥你們的恐懼。所以說,進入恐懼的狀態,去積極的鑽研和探究這恐懼。如果你積極的承認並鳴謝你所感受到的恐懼——-那個對可能導致癌症的恐懼感,那麼這是一個你需要全神貫注的鑽進去探究的事情,去仔細查看探究它,去承認它的正當合理性,並且找出為什麼把這個可能性,定義為可怕的事物,從而產生恐懼。因為只有當你這麼去做了,你才會隨後有能力去從恐懼擔憂中,從你對恐懼的極力逃避,極力否定和排斥中去收集信息,探明並找到重要的,了不起的資料,也即在你自我的內在中,為了不必強迫你自己以癌症的方式把自己逼入困境,你必須要去完整一體化融合的信息和認知是什麼。
所以,這理念就再一次的,只是純粹的,在你的內在中正在進行的內心活動,你採取什麼樣的對待方式的問題,不要逃避它,極力去遠離它,而是邀請它進來——大大方方的。大大方方的積極的去面對它。如果你畏懼於,你的恐懼會導致你患癌症;那就用你的想像力去盡你所能的去詳細的擴展它。進去鑽研探究它。別以為這麼一來,這就是個將要發生的事情而被嚇壞了。允許你自己去想像它所有進行的路徑方式。設想它帶來死亡的所有方式。當你這麼做的時候,在你不得不去獲得一個實際的經歷體驗之前,你是樂於去積極的探索查看——那些也許被包含在這類體驗中的每一個可能的途徑和手段的信息。而正是對於這些——你不願去積極的探索和查看的這些感受,才實際上在迫使——這些經歷體驗出現在物質現實裡。你能理解嗎?
所以,如果你認識到,你正對那個可能性產生恐懼,那你務必去在這個讓你恐懼的方向上積極的去探查研究一番,而不是躲避和遠離它。對深入探究它,別覺得不舒服,用不著不安和緊張。正是這個緊張不安,拚命迴避的強迫感,會導致問題麻煩和艱難障礙;對這些事物細探查所帶來的不安和緊張——純粹只是因為你們的社會一直訓練和培養你們去把這個仔細探查,定義解釋為緊張不安。你們明白了嗎?
當我們說,來吧,讓你自己得癌症吧,此時去聽聽你內在的反應,不假思索的,必然產生消極否定的負面解釋;可是事實上,對一些人來說,這可能是他們曾經准許了他們自己去做的最積極正面的事情。由於那把他們放入一個聯繫接觸的狀態裡,並隨後因為事實達到了對那事物的聯繫接觸,而允許他們去轉換,從那一點上迅速成長。你根本不必以這個癌症的方式來完成轉換;我們沒這麼說,沒說這是必須的。但我們正在告訴你們,根本沒什麼好怕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說對你有幫助嗎?你樂於去更無畏,並且更大膽的去面對那些存在於你內在裡的,情感體系裡的,你知道你要去做的事物嗎?你能更心甘情願的,像一個探險家的行為一樣,去仔細查看它們,投入其中去鑽研探究嗎?你情願決心去這麼做嗎?
問:等等⋯⋯
巴夏:是,否,也許?
問:我決心去這麼做。(之前)我只有在自己陷入的太深的時候才想到要去做,你可能會叫它,黑暗感受⋯⋯
巴夏:是的。
問:這個複雜的心態,會讓這「顳下頜關節功能紊亂」更反覆發作,隨後我會非常頭疼,進而這很難發揮作用。
巴夏:是的,是的,是的。並且強調一下,別把它當回事。這就是弔詭的地方。你看,你正在極力的去逃避什麼。你極力逃避,避免去經歷體驗。當你正處於那經歷體驗中時,你想要做的唯一的事情是逃離它。
問:是啊
巴夏:這生活中的弔詭在於——脫離出去的唯一辦法,是更進一步的進入那狀態去瞭解它。這就是悖論所在。
問:那要這麼說,我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因為最近下了決心了,因為有個人把這問題向我指明了,當我頭疼的時候,與其在週日下午到處去找一個按摩師,倒不如坐下來和疼痛在一起,去思考究竟是什麼正導致它產生的。
巴夏:是的,因為你越早去面對它,你就越不會導致你停留在那。
問:我確實是把它抓的太緊了。這就是它們每天反覆發作的原因了,即使我剛離開按摩師,隨後它還是復發——這是因為我一直極力逃避去面對一些事情,那也許這個痛苦的感受就是唯一的方式來讓我去面對它,如果我去阻止它,強烈的抵抗它,這痛苦就必然反覆光顧。
巴夏:所以說,要以振奮和積極的情緒去看待它。當你事實上,真的以正面積極的角度去看待它的時候,你會有所領悟,有所發現,無論發生了什麼,當你以正面的角度和積極的情緒去審視,會讓你不經意間融合了它,使之消失於無形,因為你已經面對它了,進而你超越它了。這對你有幫助嗎?
問:是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