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還有一個問題,巴夏。
巴夏:好的。
問:太緊張了,我忘了要問什麼了。
巴夏:好的。
問:抱歉。
巴夏:這好玩嗎?
問:不。我肯定你也覺得這不好玩。
巴夏:我們覺得每一件事都很好玩,我們從不會覺得無趣,從不!我們在任何時間都從不會做任何一件不好玩的事。你覺得這好玩嗎?
問:是的。
巴夏:好的,謝謝!至少如果你要做壞事,就盡情的去做吧。
問:現在我要提問了。
巴夏:好的,謝謝。我們是想開個小玩笑,可能會把你帶回那個振動,讓你想起你的問題。明白了嗎?
問:對啊,謝謝!你談到負面能量,而當我們尋找它出現的根源時,都源自於恐懼。
巴夏:源自於恐懼,基於你們與源頭分離的信念而產生的恐懼。
問:是這樣的。那麼,我們說,現在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事,我只是引用我聽來的說法,如果說,為了控制大眾,是出於貪婪與權力慾,而將這種信念輸入人類意識——即人人都只顧自己,每個人都是我的敵人,如果說一切都是被這些人控制的,而他們把這種意識輸入人類意識⋯⋯
巴夏:「這些人」是誰?
問:比如說,布什、布萊爾之類的。
巴夏:我懂你在說什麼。我在努力使你從一個不同的角度來看待它。
問:好的。
巴夏:是誰把那些人放到權力位置上去的?
問:我不知道。
巴夏:你當然知道。是你們所有的人。
問:是的,是我們。
巴夏:是的,你們。這就對了。「這些人」就是(代表)你們。你想要改變嗎?
問:是的。我該怎麼做?
巴夏:向世界傳播這個觀點:還有另一條路。只是去傳播,不要期望別人必須相信你。 去證明:還有另一條路。去實踐:還有另一條路。示範給大家:還有另一個世界,另一條路。事實上,並不是要去改變現有的體系,而是去創建新的體系。當舊體系崩潰時,將有一個新體系來取代它。
問:謝謝。那正好是我的下一個問題。那麼說,我們並不是要如何「脫離舊體系」或怎樣在舊體系中找出路⋯⋯
巴夏:是要創建一個新體系。
問:恩,創建一個新體系。謝謝!
巴夏:這樣,當有人在尋求一個能代表他們理想世界的觀點時,他們就會找到像你一樣的人共同創建了的新體系。當有足夠數量的人們找到了新體系,他們就會讓舊體系走開;而那些想要抓住舊體系的人,將會跟著舊體系一起走開。就是如此簡單!
你們並不是要努力迫使任何事物發生改變,否則,你們所做的一切就與你們現在抱怨的那些人一樣,使用了同樣的策略手段。所以,去做一個與眾不同的人,以不同的行為方式去創造不同的事物。這樣,你就會為新觀念提供基礎,人們會受到新觀念吸引並能夠繼續發展它,某種意義上講,新觀念的發展將最終取代舊體系。
但再次強調,要記住,真正發生的是:通過那樣做,你在改變自己的頻率,轉換自己,使自己穿梭於一系列平行實相之間,越來越接近於你偏好的平行實相,直到某一天,你會發現你已身處那個實相中了。
你也可以跨越所有的中間步驟,但是,如果你的靈魂選擇探索的主題就是去創造這些轉變的步驟,那麼你就不會跨越它,你會經歷這些步驟。但不管怎樣,你所做的仍然是平行實相間的轉換,你並沒有在改變已經存在的實相,那個實相仍然在那裡,那個實相「仍然」在那裡。
比如說,我們知道,你們中的許多人越來越多地開始注意到環境的無害化。你們在減少污染,你們在尋找替代能源,這很好。但是那個被嚴重污染的世界依舊存在著,那個被污染的地球依舊存在,你並沒有改變什麼,只是,你已經在你之內創造出一種新的振動,使你轉換到一個與尋找無污染的替代能源這個觀點更加一致的新世界中,而那個世界早已存在了!
你只是改變了自己的振動,把自己帶到那裡,連同那些與你有類似觀念的朋友們一起,你們都同意轉換到那個新實相,因為那是你們偏好的。但那個舊地球仍然在那裡,它一直都存在著,你朝向的那個新地球也存在著。它們都同時存在著!是你在轉換自己的頻率,你在改變著自己。懂了嗎?謝謝
新問:我想接著前面的提問,如果可以的話。
巴夏:可以嗎?我不知道。
問: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
巴夏:可以嗎?讓我和我的夥伴們商量一下
問:慢慢商量~
巴夏:噢,好的。令人驚訝的是,他們說可以。
問:好極了!真是震驚,謝謝你。其實我剛才是想問你,我能否不出聲的向你提問。可以嗎?
巴夏:不行。
問:好吧,假如我們剛才討論的真的發生了,某人改變振動向特定的方向,比如說,戰爭。比如說,我們中有一個人,轉換進入一個平行實相,在那裡沒有戰爭那麼,對於認識這個人的其他人,看起來發生了什麼?
巴夏:視情況而定。看上去可能有很多種情況。另一個實相中的人也許看到你被殺了而你,以你的視角看到的就只是,也許由於某個無法解釋的原因每個人都突然停止了戰爭,你可以有任意種方式來感知到這種轉換。這取決於感知者需要看到什麼,來使他們能夠理解。
如果某人真的有可能發生特定類型的改變,他們可能會看到你只是消失了。但他們也可能只是看到你被殺了,或者只是轉身發現你不見了,卻不知道你去哪裡了,還以為你隨便走開了。其間的任何情況,都取決於感知者需要看到什麼。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