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好。
巴夏:你好。
問:謝謝!我第一次參加現場交流,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問幾個問題。
巴夏:哦,我猜想,你有問題可以提出來。
問:我要一口把它們說出來。
巴夏:哦,好的,統統說出來吧。
問:一個問題是,請你為我清晰地闡釋一下你說的「定義」是什麼。
另一個問題,舉例說明什麼是「核心信念」。
第三個問題是,如何做到你所說的「跟隨你的興奮」?你是不是說,一個人應該跟隨使他興奮的事物,就只是一直朝這個方向前進。你是這個意思嗎?
巴夏:是的。因為「興奮」的定義就是,代表你的核心真我的振頻的物質化轉譯。所以,任何攜帶了這種振頻的事物——如極大的興奮,愛,創造,激情——正是你應該去實踐的,無論它們表面看起來是怎樣的,也無論它們以何種形式出現,因為興奮就是引導你做回你自己的一條線索,把你帶向所有其它能夠以興奮的方式顯化在你生活中的一切事物。
問:所以,要跟隨著興奮,通過實踐興奮。
巴夏:是的,通過實踐它。就是要跟隨興奮那條線索;而不是跟隨表象的事物,也不是跟隨小我意識以為的與你接下來該做之事有關的某事物。來到你面前的那些包含了最高喜悅的事情,就是你接下來要做之事的路標和指示牌。雖然以你的物質心智的觀點來看,它可能看上去不是最快捷的路徑,但其實它是的。
問:是啊。儘管,反諷的是,我們的父母從不鼓勵我們這樣做。基本上他們都會說,跟隨你們的義務和責任,某種意義上就是就,跟隨別人對你的期望。
巴夏:有時候,那可能正好與你的興奮吻合,但在你們星球上,大多數時候都是不吻合的。
問:對。
巴夏:「定義」,就是我們談到的根深蒂固的信念。所以要具體找出:「那個信念是什麼?你如何定義你與任何情況的關係?你生活中發生的各種情形中,你認為你是誰?」——這些問題的答案,基本上就是我們所說的,在那種情況下你對自己的「定義」。
簡單的例子就是,當你在經驗到某事時,你會對它產生特定類型的情緒反應或者回應。那些情緒反應,完全是源自於在那事件中,你如何定義「你是誰」而產生的。所以,在最簡單的層面上講,如果在某個情況下,你發現自己產生了(你們人類代表性的稱之為)「負面情緒反應」或「負面情緒體驗」時,那主要是因為,你關於自我的定義,允許你以那種方式為你的能量著色。而那些定義,很可能在根本上與你的真我不是和諧一致的。如果你對那種情況體驗到的是喜悅,或者至少是中性的反應,那麼很可能,你的定義與你的真我是和諧一致的,在那種情況下你對於「你是誰」的定義更加和諧一致。
某種情況下的「核心定義」,也如上述情況。比如說,人們在生活中努力創造富足,但卻發現很難實現富足,因此感受到負面情緒體驗。當他們深入探究自己的定義時,可能發現自己被教導的信念是相互矛盾的。也就是說,一方面,父母可能告訴他說,除非你很有錢否則你永遠都不是真正的成功者;而另一方面,他們又被教導去相信,錢是萬惡之源。
所以,他們在這種矛盾的觀念中長大。他們在這個問題上做了關於「他們是誰」的決定。而且在他們的自我定義中,「做一個好人」突然變得更為重要。但是,因為他們想把自己定義為一個好人,而根據他們被教導並接受的那種信念,他們會說:「我要做個好人而不是一個壞人的唯一途徑就是,永遠都不做有錢人。」
這些觀念和想法可能一直在他們的無意識中。所以,他們其實是很努力的把富足推開,以使他們成為他們自我定義中的「做一個好人」。但那僅僅是因為他們將之與一個被給予的定義聯繫在一起,那個定義即是:有錢人就等於是惡人。
你必須要找到那個核心信念,必須找出它是你可能持有那個定義,然後開始意識到:「等一下,我不必以那種方式定義那個概念啊,因為有錢並不一定意味著就是惡人啊。」你必須分解、並分離出那個定義,這樣,它對你就不再真實了。將它帶入意識層面,分解它,然後問問你自己:「對於這個問題,我更喜歡哪種定義?」(跟你自己說:)我更喜歡去相信,我可以很有錢同時也是一個好人。這兩者可以共存,而不對立。這樣,你就已經創造出一個新的定義,一種新的可能、新的真實。
如果那真的是一個核心信念,當你真正這樣去做時,你將通過識別出它並重新定義它,在你之內創造出一種全新的振動,它將會吸引完全不同的事物進入你的生活,你也將以不同的方式回應,並經驗到不同的顯化。這解釋了那個問題了嗎?
問:是的。那麼當恐懼升起時,你基本上就是要去看出:這個恐懼正在表達哪種定義?
巴夏:正是如此!因為,你知道,你100%的是能量。恐懼是你能量的表現,你經驗那種能量為恐懼。認識到你有恐懼,或者理解到:僅僅是你體驗能量為恐懼,因為你的能量運行流經了那些與你的真我不一致的信念。當你運行那能量流經與你的真我諧同一致的信念體系和定義時,你會經驗到全然相同的能量為喜悅。
而你的真我,即是無條件之愛與被無條件愛著的造物的一個面向。所以,當你的定義在振動上相異於你的真我時,你的能量振動頻率就會被扭曲,你對那種能量扭曲的感受,即你們稱之為「恐懼」的那種情緒。但那是件好事。因為如果你確實有能量扭曲,那麼恐懼就是一個警鈴,它敲響你的門來喚醒你:「嗨,我來讓你非常明確地知道,——因為你無法忽視我:即你有一個定義與你的真我的關係不正常、不一致,所以我來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找出那個定義是什麼」,這樣,恐懼就在服務於一個積極的目的。
以那種方式利用恐懼,重新定義恐懼,以一個好的方式、積極的方式來使用恐懼,是朝向「改變定義」的第一步。來到你面前的任何事物都是一個「信使」,為你帶來更多關於「你是誰」的訊息。如果你以這種方式來利用你的每一個經驗,以這種方式重新定義你的每一個經驗,那麼你將會以這種方式經驗到一切。
它將帶你更進一步地深入你自己,越來越多地發現你人格構成的每一部分。因為你的人格是由那些你相信為最真實的定義構建而成的。定義總是會引發情緒,情緒總是會引發行為。沒有感覺,你就不會表達出行為,沒有定義,你就不會經驗到感覺。
如果我對你說「你是ashkudos」,你對我這話有什麼感覺?
問:還好。
巴夏:沒感覺,對吧?因為你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對吧?
問:是的。
巴夏:而假如我說(只是舉例子啊)「你是個笨蛋」,很顯然你馬上會對這句話產生感受,因為你已經賦予這個詞一個意思,並認為它是真的。但是假如「笨蛋」變得與「ashkudos」一樣,對於你都沒有意義,你就不會起反應。你會保持中立,並認識到它只是定義。你可以選擇賦予它正向的或者是負向的意義,或者認出它與你無關,那麼你就不會對它起負面情緒反應,而只是繼續自己。
但是,一切都首先源自於定義。沒有定義,就不會有感覺;沒有感覺,就不會有行為。所以,一切行為源自於感覺,感覺源自於定義。
所以,如果你不喜歡自己的行為方式,不喜歡自己的對事物的感覺方式,就循著這條線索找到那個定義,問自己這個尖銳的問題:「我必定相信了哪些關於自己的為真實的,以使我於這種情況下產生了這種情緒體驗和這種行為?」這將是分離出那個定義、挖掘到核心定義的第一步。因為在那個定義之下可能還有其它定義來支持這個定義。
我們返回去看前面那個例子,「有錢就等於是壞人」那個定義,使你遠離豐足,可能還有一個更深的信念使你相信了這個定義,使你認為這個定義是真實的。那個更深的信念可能與你的自我價值感有關。(你可能會說)「哦,我可能在智力上理解了『有錢並不等於就是壞人』。但我好像還是無法突破這個觀念,將豐足吸引過來」,可能在那個定義之下還潛藏著另一個更深的核心問題,它與你是否相信你值得擁有豐足有關的,你懂了嗎?這有助於你理清這個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