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有癲癇病,醫生說我有癲癇病。我已經吃了28年的藥,我告訴你⋯
巴夏:是的。
問:⋯我不相信我有癲癇病。我想治癒它。我準備說:「嗨,我沒有這個病,」你知道的。
巴夏:好吧。
問:為什麼我創造了它,我該如何擺脫它?
巴夏:讓我來告訴你關於癲癇病的一些東西。
問:好吧。
巴夏:當然,首先你要明白,對於能量通過你們的大腦的方式,或者來自你的高我的能量(作為你的頭腦)表達它自己的方式,你們的社會有特定的看法。癲癇病就是你們社會的這種信念產物。你們把你們的大腦分成了多個部分;你們把它分成左腦和右腦。不過,事實上,大腦是一個整體。
問:對。
巴夏:正是因為你們堅持把大腦看成左右分開的兩個部分,造成很多時候左腦右腦之間缺乏交流,從而導致你們所稱的癲癇病。
問:哦。
巴夏:當大腦開始作為一個同質單元(譯注:均勻的整體)活動,作為一個單元同時工作的時候,由於你們的信念系統——大腦不是一個整體,而是由功能不同左右兩半構成——的過濾,大腦讓一切變得不正常了。癲癇病由此產生。它讓(大腦)系統短路,因為你沒有創造系統可以處理那種統一活動的觀念。
問:哦!
巴夏:現在,有一個點子,或者說一種練習方法,可以幫助減輕這個疾病。這個練習是,想像大腦的左右半球,想像能量以循環運動的方式同時在兩個半球流動,並且流暢地穿越左腦和右腦。
問:哦,好啊。
巴夏:你明白能量流動路徑的樣子嗎?
問: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說的那些。因為我剛才去看了醫生,哦,不是醫生,也不是心理治療師。他讓我進入冥想狀態。在冥想中我看到的正是你⋯你正在做的。
巴夏:是的。
問:就像這樣,就是這個樣子。
巴夏:認清楚你所看到的⋯⋯
問:就是平衡我自己,讓我處於我自己的中心。
巴夏:⋯⋯無限符號(譯者注:無限符號即∞,它就是能量在左右腦流動的路徑)。
問:天哪,完全是一樣的。
巴夏:在無限符號的關鍵點上,是你,是門戶,是出入口,你的意識通過它而來。現在,請注意關於抽搐和癲癇的其他一些事情。由於這樣的信念系統,許多在此生已經成為著名的靈媒的人,或者說絕大多數這樣的人,包括你面前的這個靈媒(Darryl Anka),在他們的生活中,已經經歷過某種對頭腦的衝擊,經歷過抽搐和癲癇的發作。
問:好吧,今晚我告訴我的朋友,我真的想成為一個靈媒。
巴夏:很好。
問:那可能嗎?
巴夏:哦,是的。
問:很簡單,是吧?
巴夏:哦,是的。
問:哦,太好了。
巴夏:你要明白,是癲癇的衝擊,一下子將你從所有你已經接受的(你們社會的)預想的觀念中解脫出來。
問:是的。
巴夏:你是一個完全波動的生命體,充滿了價值。
問:聽起來不錯。
巴夏:你是一個完全隨機的要素。現在,這個要素不必表現得像失去了控制一樣。如果你願意讓它以一種同質的方式表現的話,它可以表現為創造性服務。
問:好吧。
巴夏:你聽懂了嗎?
問:我懂了。
巴夏:在某種程度上,你在生活中所體驗的口吃,也是輕微的癲癇發作帶來的結果。同樣的,通過中心的你,來融合左腦右腦,你可以緩解這種輕微的癲癇病。把它看作一種能量編排,感覺你自己是一個同質能量(或完整的均勻能量),而不是多個部件的集合。如果你是一個同質能量,你就不必去想所有的部件之間流暢交流的困難了。你將不必感到你在盡力對付許多不同的事情,你將不必感到你必須協調多種多樣的觀念。
問:好的。
巴夏:你會像一個管道(導電迴路)那樣運作。
問:我問你,是不是這樣做的:只需閉上我的眼睛,然後用我的頭腦想像你剛才說的做法,只需在我頭腦中那樣想像即可。
巴夏:是的。同時緩慢地呼吸,深呼吸⋯
問:這是否意味著我可以停止服藥和整個⋯?
巴夏:你會知道你什麼時候不再需要那些工具。
問:好吧。我非常感謝你。
巴夏:感謝你願意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