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好!
巴夏:你好!
問:我們同意在我們的宇宙中遵守一些法則,運作於整合之中是否意味著要遵循這些協議?
巴夏:不一定。宏觀層面的協議不一定非得是限制性的——那些你知道代表你的興奮和完整性的東西,可以在很多方面改變它們。如果它們——那些你稱之為「法則」的——可以改變,那麼其本身,可能就是一個象徵,象徵著你有能力表達你的完整性,能夠讓它們轉變成別的東西。
因為當你完全整合為一個整體,那麼限制性的細則也就越來越少了。能明白吧?所以在某些情況下對所謂的法則的改變很可能實際上是你的完整性的一種表現。
問:假設一個人出去,殺了一百個人,因為這是他覺得令人興奮的事情⋯⋯
巴夏:但是要知道:「整合」指的是,你是作為一個完整的存在來運作。完整性是指作為一個整體運作,意味著你和你所殺害的人之間沒有分離。換句話說:認知到所有的謀殺都是自殺。如果你想真正擁有力量,那麼殺死那些人就像轟掉自己的胳膊和腿。而那並不是完整性或力量的表達。
此外,當你把「令人興奮」這個詞用在這個情境上,通常你會發現它不是個準確的詞彙,來描述促使人朝那個方向行動的動機。它是造出興奮的相同能量的負極,但這負極通常的表達是焦慮,明白了嗎?
問:假設那些受害者同意扮演受害者呢?
巴夏:那並不能成為一個原諒肇事者沒有強大到足以不落入受害人遊戲的藉口。
問:以這種方式違反完整性會有什麼後果?
巴夏:也許你會創造另一個場景,其中你將瞭解違反完整性沒有帶給你力量。然後你會表達另一生或另一次體驗,在其中你將表達完整性。有些人可能會選擇讓其他人來侵犯他們,以作為某種「平等交換」,雖然這並非總是必要的。一個殺人者在另一世中不一定必得被殺,雖然很多人都以這種方式尋求平衡。
也許,一個人可以說服某人放棄謀殺別人,而達到同樣的平衡。明白嗎?但總體的概念,當然,在一個非常根本的層面上,對於超靈來說,一切經驗都是學習經驗而已。因為真正的你是無限的,不可摧毀的——不管你做了什麼——無論是正面或負面的,不管它是整合的表達還是缺乏整合的表達,你仍然會存在,你仍然會學習,你仍然會成長,你仍然會改變,你仍然會有新的經驗。
所以,總體而言,你做了什麼不是真正重要的,但這僅僅取決於你,來瞭解,你自己的人生,只表達整合的話,將會更加的喜悅,更多的連接,會輕鬆得多。你將能夠,不帶任何掙扎地,創造出你想要的一切。在缺乏整合的表達中,你會發現,一個這麼做的個體,將會掙扎,將會受苦,會感到無力,會覺得失去了控制,並且會在他們自己內創造出很多很多很多他們自己版本的負面性。令他們無法享受生命。你明白嗎?
問:明白。那麼,自加的業力,是整合協議的一種平衡方式?
巴夏:有時候,業力,完全是自加的,並非必得以報應式的方式來體現,業力這個比喻本身實際上是運作中的動能,以創造出一個平衡的經驗。同樣,如果你在一生中是一個殺人者,你的自加的業力不會堅持你在來世被殺來贖罪。你可能能夠幫助某人,無論是他身邊的親人被殺害了,還是他想要去謀殺——你或許能夠勸解他將這個想法放棄,而這將是同樣的一個平衡的表達,被殺的失衡業力的消業表達。而且很多時候被殺並不一定是真正的平衡。
問:平衡是一個必須被維持的絕對存在,但業力不是。它不是必須有的東西,如果你沒有那個信念系統的話,對嗎?
巴夏:在某種意義上,是的,但是,對業力的理解,基本上是,你們通常——因為你們是一個集體事件——會在某個層面上,在你們的經驗裡實現某個理念的平衡。這就是業力的全部——對你之所是的所有極性,所有平衡的整體認知。
問:像希特勒這樣的人是來自什麼地方呢?我不明白⋯⋯
巴夏:他來自你們社會;他來作為一個合併的和集體的恐懼的表達,並且或許,以負面的方式,達成某些自加業力的平衡,這些業力是你們社會置於自身之上的。 他是一個沒能感覺到自己擁有力量的個體,因而,用你們的話來說,跌入了在社會中感知到的負面性中,並將其表達,作為一個反射鏡,反饋給社會——以顯示這個社會其恐懼和負面的態度合在一起能夠創造出什麼樣的果相。
問:那不是在整合中運作。
巴夏:不是。因為它是分割、分離、主宰的。一個人如果需要去主宰,說明其本身已經相信自己沒能掌控了。
問:好的,非常感謝。
(補充)
巴夏:在你意識到你能夠打破業力之時,業力就被打破了。僅此而已。對你不受業力制約這一領悟——自動將你從業力中解放。當你知道了你有自由在每一瞬間決定自己是誰,這一領悟將打破業力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