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晚安。我的名字叫喬伊⋯⋯請讓我把磁帶弄好,開始錄音 ⋯⋯好了。晚安,我的名字叫喬伊。
巴夏:你剛才已經說了一遍了。
問:我只是想把它錄下來。
巴夏:晚安,喬伊。
問:感謝你的問候。我真的需要幫助,因為在我的生命中我花了大量時間,想方設法給一些我最喜歡的人,找麻煩出難題,讓他們難堪。我感謝你,在這些所有可愛的人們面前,讓我難堪。
巴夏:謝謝你,但我並沒給你難堪啊。
問:哦。
巴夏:你自己選擇了尷尬難堪的感受。
問:哎,你又讓我難堪了。
巴夏:不對吧,這只有我。
問:只有你。只有你。只有我。好吧。我有一個相對大多數人來說,微不足道的問題。
巴夏:什麼?微不足道?
問:好吧⋯⋯我想⋯⋯嗯。我想得到一個機會⋯⋯
巴夏:好的。不太重要的問題,但對於你來說可是意義重大啊。
問:是的。
巴夏:因為你在創造這些概念想法。
問:是啊。我想像並相信,去用我內在的力量來再生我的整個身體。
巴夏:是的。
問:我想再生我口腔內的部分,比如一些牙齒可以⋯⋯可能或者有可能重新長出來。
巴夏:那你從它們曾經的狀態和它們現在的狀態中學到了什麼?
問:我學到的是,進入這一生,我需要一些事情來折磨我讓我痛苦不堪,以便去戰勝它們。
巴夏:你知道嘛,你已經全部做完了。(現場:阿門,以及其他評論聲)
問:而我所選擇的痛苦折磨,是我的牙齒。
巴夏:好吧,為什麼是牙齒?
問:為什麼?
巴夏:是啊,為什麼?
問:因為,也許是當我站在鏡子前面的時候,我總想察看它們吧。
巴夏:很好,很好。
問:並且我還總是覺得,我沒達到最好的標準。於是我⋯⋯
巴夏:達到標準?
問:個人看法。
巴夏:好的。
問:你知道,虔誠的信仰嗎?
巴夏:如果你這麼說的話。
問:我是這麼說的。
巴夏:你的意思是⋯⋯
問:嗯。
巴夏:⋯用我的覺察力⋯⋯
問:嗯。
巴夏:⋯你根本不願相信你早已達到標準了。那個標準什麼也不是,你根本不必達到什麼標準。完美不是你要奮力謀求的什麼了不起的事。你本身就是完美。你永遠都會成長,對於你正在做的事情來說,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是一個完美展現。所以說,你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完美的。
問:你說的對。
巴夏:所以,你現在所正在努力征服的,可以說,是在創造一個達不到標準,完不成目標的想法,但是你要認可你早就達到了,完成了。
問:確實。
巴夏:好的,那麼記住一點⋯⋯
問:記住什麼?
巴夏:記住你是誰。你是一切萬有。你是造物主,你創造了這個想法,把你自身(能力)贈給了這個象徵符號。
問:嗯。
巴夏:現在,如果你明白,它早已服務於它的目的,完成了它的目的⋯⋯
問:是的。
巴夏:⋯放下它,放手吧。現在既然它必須按照你認定它應該改變的那些方式路徑去改變,就別投入期望值了。因為,很明顯的,如果那些牙齒還在,那麼它依然在以某種方式服務著你。也許,只是去提醒你,你不必做任何事情來達到某種狀態標準,而是允許它們,用你們的話說,自我調整,自我校準;但只要認清,你早已就是那個狀態標準了,並允許他們來反射你早已情願去做,去是的那樣。不是未來某一天,而是現在。
問:我明白了。可是,好吧,嗯,我的個人觀點是,我的牙齒就好像是我的密友。它們一直在,長期的為我服務,滿足我,餵養我啊。它們一直在幫我咀嚼食物,你明白嗎?
巴夏:它們比你的身體的任何其他部分都更重要嗎?
問:那它們也並不比我身體的其他部分,更不重要吧。
巴夏:不,不是不重要;而是說它們是否更重要?
問:是的。
巴夏:那麼,為什麼你特別的單獨挑選出它們,並且把它們擺放到,尷尬的聚光燈前?(現場:笑聲)
問:因為我寧願把它們放在尷尬的聚光燈前。
巴夏:那是?
問:尊重愛護這些牙齒,這是我的責任義務,也是我的使命。它們為了完美的為我服務,而現在我就想讓它們再生復原,恢復健康。
巴夏:好的。但從它們帶給你的信息是,它們早已被照料愛護了,只是你還沒明白這一點。
問:我明白。
巴夏:你是早就在愛護著,照料著它們了。現在它們想報答,在一定程度上,想讓你明白,你不必為它們焦慮著急。它們會好好照顧它們自己,你也會。
問:嗯。
巴夏:因此,放鬆下來。如果你把它們放在大庭廣眾的聚光燈下,它們對此的理解是被期待去完美的運作,但你這個期待是給予它們恐懼和膽怯的。它們就不會更新了。
問:我理解。
巴夏:你正把你的聚焦收縮侷限在牙齒上面。放鬆你的聚焦,放鬆你的高度關注,收回你的注意力,去容納你自身的整體。別只在你的肉體上,而是把你的注意力投放在你的全部。
問:我理解。
巴夏:然後,它們會說:「唷!總算鬆口氣了(現場笑聲)⋯⋯現在我們可以去再生更新了。他不再用那麼沉重的責任義務來壓制我們了。它把那責任義務拉回他自我了」
問:我想我該閉嘴了。這成了個笑柄。
巴夏:好吧。
問:我理解了,我明白你所說的了,但⋯⋯
巴夏:好的。現在也要明白,你們的想像力,就工具而言,你為你自己創造了提供給你認為你需要的任何事物來讓你自身去做這個轉化(來讓這轉化呈現出來)。一個理念可以說成這樣:你的身體是一個能量體系。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
巴夏:只有一體的事物。一體的能量體系。如果你能夠把你的身體審視成一個能量體系⋯
問:嗯。
巴夏:⋯你會感知到流動的狀態,模式,類型。現在,把一個注意力聚焦在你的身體的某一特定部分上的想法,導致了那能量流動的分叉,發散,並且不讓它去享用—那來自於,我要說,那一體能量體系的自然流動。你築起水壩攔截了它。通過聚焦在任何一點上,在這個意義上,會導致了一個碰壁之後的反流,餘波渦流,形成不良後果。
所以,自我的全部包容的理念是,去包容你在特定觀點上的任何概念想法,都是完美代表著你情願去做的念頭想法。因此你完全不必去強迫自己去完善,完美。它們根本不必表現完美。你可以簡單的決定你是什麼樣的現實實相。
允許和認可在你的物質現實裡的所有事物,都以他們本來的形式去顯現,當你活著的時候,完整的去活在你的全部自我裡,在生活中享受你完整的全部自我。而不僅僅是你本人;於是你其餘的自我會有能力和你的牙齒再次握手了。
問:我明白了。感謝你。我會去這麼做。正如你正在教導我的那樣,我理解了,並且我會那麼做。
巴夏:現在好多了;只是要消除對於「應該」發生什麼的期望值。那麼你會允許轉化的發生。要認清,很簡單的,如果你的物質現實沒發生轉化,那麼它依然正在服務於某一目的意圖,然後你去審視它正在服務於什麼樣的目標意圖。現在,也要認清,你的互動合作,如同你說的那樣,在公眾面前張開你的嘴,並且允許個體們,在你聚焦你的牙齒,這個念頭上進行互動,你為什麼要堅持這個聚焦,只可能有一個原因。因為,這個聚焦是屬於服務於他們,因為現場的人們,正在從你所做的這些事情中,學習領悟著某些重要的東西。所以,很多時候,個體們保持你們所說的某一種病態式的目的意圖,是要作為一個反射—其他個體們可能涉及的,於之有協調關係的—並由此被服務到。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
巴夏:現在,如果你明白,你不用生病就能服務於同一目的意圖,那麼你就不必生病了。如果你觸摸到真相,亦即之所以它依然存在,動機和原因是正服務於某一目標意圖,你會允許你自己去領悟那目的意圖是什麼,並且隨後你可以選擇另一個方式路徑去達到那個目的意圖。你跟上我了?
問:是的,長官!這就對了。這就對了,我明白了,我只需要去找出那目標意圖是什麼⋯
巴夏:你想像一下它會是什麼?從你自身向深遠延伸擴展出去,因為你在這裡所做的是屬於正在服務。因此,目的意圖可以被簡單的找出來,通過尋找涉及到你這個牙齒的念頭的,其他的個體們,於此有關的聯繫是什麼。我想給你這個提示:在你稱之為中場休息的時間裡,和任何願意與你討論的人去探討一番,從你為他們所做的這些,來討論一下他們的感受和設想。那麼你今天晚上就會認出,那些目標意圖之一是什麼,和不同的個體們去這樣互動交流,那就會搜集越來越多的目的意圖。這會隨後給你一個大致完整的概念:你事實上和每一件事物連接在一起,關聯得有多深?你所做的—任何個體所做的—是永遠不會和其他個體孤立無關連的。
當你搜尋一個理由,一個原因動機,一個目標意圖的時候— 為什麼如此,為何那樣—很多時候,你只會認為你必須立刻直接的獲得對「你自身」的理解,而不是去認知理解,屬於你的—你自身的擴展延伸,你可以從其他個體們所反射的,所反映出的東西上尋找,因為你就是所有其他個體們,並且其他所有個體們也都是你。
問:這是對的。很早我就聽說過。
巴夏:好的,你們所要做的全部就是按照這認知,這了悟去行為。
問:嗯。
巴夏:⋯⋯而不是僅僅單純的收藏這些認知和瞭解。
問:嗯,有糟糕的牙齒,我的目標是為了讓我能戰勝我自己,我也就能克服牙齒的問題⋯⋯
巴夏:你不可能戰勝它們的。
問:⋯⋯用一個合作互動的方式,和它們(牙齒)共同運作。
巴夏:好的。
問:⋯⋯需要它們的允許嗎?
巴夏:是的。那就按照這個方式來做。如果你明白了,這就是那個目標,你就不必再等待了,別再猶豫了。
問:好的。
巴夏:你看,這就是一個期待,期望值。在你樂意去按照目的意圖的認知去行動前,你在盼望某個物質生理上的信號。你心裡在說:「好吧。如果我的牙齒還沒出現它們應該出現的跡像,那就說明它們還沒開始相信我。」
問:嗯。
巴夏:但是,誰在你心裡說話?通過覺察和審視它們在你內心的表演,你能夠發覺並找到某個方法,來解釋和理解這念頭想法的原因。你可能會發現,隨著你去和每個獨特的念頭想法交流互動,更多的牙齒就會好起來。(現場笑聲)
問:我明白了。我現在真的明白了,對於我的信念,對於我的估計判斷,那真正的原因和動機。這和我的牙齒,毫不相關,和牙齒無關;它真正事實上,是我的靈魂的成長,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屬於⋯⋯
巴夏:永遠如此,是的,你說對了!
問:⋯某種意義上它屬於,也許可稱其為充滿喜愛和熱情的互動合作,也許我應該說,和這個銀河系的內外,我所知曉的那所有一切事物,去充滿熱情和喜愛的互動合作。
巴夏:好啊。這是「精神食糧」
問:是啊。(現場笑聲)於是我就需要某種痛苦,苦惱和折磨,在一定程度上,只是為了去超越它們—不是去戰勝痛苦,煩惱和折磨它本身—而僅僅是去,刺激,激勵和鼓舞我的靈魂成長。
巴夏:是的。於是,通過行為活動,(因為你還在物質層面)按照這樣的認知瞭解和領悟去行為活動—那麼它會激勵和促進,生理形式的成長,它也表達著你是情願,樂於去實際去完成,去實現你的靈魂成長。這靈魂成長的實現是首要的,是導致和引發物質現實對你做出反應的原因和動機。
問:我明白了。因此我想表達的就是你正說的這個:熱愛促進個人成長,而缺少熱愛會阻礙成長,在物質和精神方面都如此。
巴夏:在某種意義上,是這樣。
問: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打開我的腦下垂體,松果體,來促進我的大腦的能力嗎?
巴夏:你正在使用,並且每個人都在使用,使用了你們大腦的百分之百。你正在按照你需要的方式去使用它。然而你們的科學家已經說過,你們僅僅使用了不相連的一小部分,要認清,由於科學家們,他們還沒認出你們正在使用的其他部分,才認為你們只使用了某些不相連的局部區域。
問:哦,這樣啊。
巴夏:你們的大腦被全部使用的。你們絕對是完整的,你所必需的方式上也是完整的。你們可以改變對你們自身的概念想法。而這還是你們甘願那麼去做的,甘願用行動來改變對你自身的概念想法,這將始終會在你的物質現實裡,賦予所有事物去反射這個概念想法。現在,弄明白這一點:你們所產生的每個想法,都在讓你們的生理大腦做出生理改變。每個想法。你明白了?
問:是的。
巴夏:所以,作為你所甘願去看待你自己的那些想法概念,會投入大腦某種樣式,結構模式,來反射這些概念想法—並且,假如這些腺體的膨脹增大是必須的,它就會在那一點上增大。如果它沒在那時,那個點上增大,那就是說,對你所做的事情,它不是必須的。因此,在任何時候,你們對於你們所做的事情來說是始終完全的,你們的大腦永遠會完全滿足於你的目標方面的需要。你跟上我了?
問:是的。
巴夏:表現的更像你完整的自我,就會在物質生理和精神方面顯現出更完整的你自己。
問:我明白了。謝謝你,長官!。
巴夏:等一下。這是簡報?
問:我的問題簡報。
巴夏:好的
問:我還不清楚,如何去把個人觀念或狀態,與這個世界完美融合為一體,因為這觀念要進入一個不同的狀態,是有一個持續的進程的。換句話說,這看上去是個正在持續的全球性的轉變。
巴夏:是的。
問:這有一個正在推進的連續進程,而看上去,不斷去恢復對我們自身的自然本性的理解認識是有價值的;但如果是這樣⋯怎麼做呢⋯我是覺得融合這兩個概念成為一體有點困難。事實上這和我們所具有的這一個是某種不同的狀態,說我們正在趨向這狀態⋯
巴夏:嗯。
問:並且於此同時,現在我們挺不錯的啊。
巴夏:是的。
問:那如果我們現在就挺好的,為什麼要有去改變的動力?
巴夏:如同我說過的,這是成長;只是在每個成長的階段裡,在你們所處的那個階段,你們也依然是完美的。你們所處的階段是成長的那個階段的完美體現。你跟上我了?
問:我跟上你了。這是否意味著,這是完美的程度?
巴夏:不是。這也需可作為成長的程度。但不管它是什麼程度,都全部是完美的。這就好像是說,無限無窮,也有無限無窮的程度嗎?無限無窮只有一個。只有唯一的完美。只有一個一切萬有。所有一切成長都發生在其內,無論它做什麼都永遠是完美的,因為它代表著一切萬有自身的完美,代表著它完美創造的路徑之一,因而在這個概念上也是完美的。跟上了?
問:我也這麼想。所以,比如說,我們是⋯⋯
巴夏:只是要轉變,來自於某些經驗上的,負面評判和無效否定的想法,於是你會瞭解到,不管是誰創造著,也不管他們創造了什麼,他們已經創造了體驗,借助於他們告訴他們自己去做去成為的想法概念,都是對於,他們自認為他們自己所是的那些概念想法觀念的一個完美的反射,完美的全反射。
問:所以,有身份地位的人們惦記著阿富汗戰爭⋯⋯
巴夏:是的。
問:這是對那想法的完美表現⋯⋯這是你說的意思嗎?
巴夏:是的。這是完美的顯現,並且因此,這和他可以選擇去做的每一個其他想法都平等。並且如果你明白所有方面都是平等的完美,所有概念想法理念觀念都是平等的,那麼你喜歡哪一種生活就很容易做出選擇—因為你不必去爭鬥,不必去挑戰某些比你強權的事物,也不必去拿下某些不如你的。你根本不必努力擴張,因為所有一切選擇都處於同一水平上。如果你明白所有選擇都是完美的,在那些選擇當中,對那些你不願意選擇的事物做否定評判沒有必要,你不願選擇那個事物,它並不是個問題,你所做的選擇,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偏好問題,選擇你所偏愛的,你所寧願的。並且清楚的明白,你挑選去做的,是代表著某個概念想法,某個完美的概念想法。
問:什麼品質類型的事物會導致某個概念想法,有超越其他的偏愛和優先?
巴夏:這個概念取決於「你是誰」。任何事物都可能是。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是造物主。是你在宣說你的偏愛。是你確立的。在任何特定時刻你更偏愛什麼?那就是你的現實實相。這是你自身選擇的概念。你是造物主。弄明白作為造物主,它意味著什麼。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因此,你做了—因為你能。
問:好吧。
巴夏:這樣說,這個概念有所澄清了嗎?
問:有幫助。謝謝你。
巴夏:好的。你們大家可以休息一會兒。(現場:不同的聲音頓時響起⋯)
巴夏:你⋯
問:如果說,可能我個人親身參與阿富汗戰爭,並要奔赴華盛頓。 那麼在阿富汗的情勢局面上,你能給點建議嗎,並且怎麼能夠化解它?
巴夏:怎麼去化解它?
問:以最小的流血代價。允許我這麼說。如何去結束這戰爭,或者以最少的流血代價來贏得戰爭。
巴夏:首先從「你們的現實裡存在著戰爭」的想法裡,轉換出來。
問:是啊,然而就算跳出來,可我依然看到一個新聞報導說,阿富汗還在打仗。
巴夏:那麼你並沒跳出來。現在,要明白這一點:在你們的社會裡,你們已經授權同意去理解和意識到戰爭的概念;但是對於你在你的物質生命裡你還沒體驗經歷戰爭的概念。現在,你已經同意,很單純的,同意去理解和發覺,它也存在於其他個體們。現在,如果你願意去參與援助—對這個問題有所幫助,作為這樣一種服務方式—那麼在行為上僅僅去表現出,就像對你來說戰爭並不存在於你們的現實當中一樣,無拘於你是否看到它。行為上表現出,如同你確信戰爭能夠轉變成其他事物—轉變為和平。
問:那麼如果我這麼做,它即刻就不會被其他人察覺到了嗎?
巴夏:會的,我要說⋯⋯它可以是瞬間即刻做到的。這可以做到;但它會依賴於,你甘願去相信它的程度。現在還要弄明白,如果你突然的即刻的,根本不去感知和理會戰爭,那麼你就再一次和很多個體們做了一個共同協議,並且這協議不會服務於他們(戰爭的概念想法),必然的就會以你想要的方式去服務他們。這是可以的,這也是正確的;但另一方面你會繼續忙於你自己的事務,再也不理會戰爭的存在,然後你也就不能以你選擇去幫助他們的方式,去服務於那些依然理會戰爭並感知到戰爭存在的那些個體們了。
所以你要堅持那個想法,因為現在每個人都不會立刻定位到戰爭不存在的感知意識上。但通過你自身在那個方式下的行為態度,你會給予他們良機去選擇立刻不去理會不感知到戰爭。並且這是一個能夠帶來最大幫助的提議。這個提議它內在自身就是最大幫助。並且這個提議是不帶有期望值的,不期待他們必須以任何具體方式,狀態或形式來接受它,因為在你們骨子裡始終清楚的知曉著,對於你們來說,戰爭不是「真的」「實體」存在。
問:那你說的這些,缺少和其他這些個體門的互動合作⋯⋯
巴夏:哦,這就是互動合作,而且你可以做互動合作;但要弄明白,當你組織互動的時候,你所組織的和你的互動不包含那個戰爭的想法和概念。那麼他們會從你內在中看出這是完全可能的,可接受的合理的。
問:哦,我明白了。好的,去為他們做一個榜樣。
巴夏:是的。
問:我還有另一個問題還要問你⋯我想知道,誰在使用靈能超自然追蹤器並且在這個星球上追蹤?在這個第三密度下有這樣的事物存在嗎?
巴夏:有那麼點。
問:關於第四和第五密度是什麼?那兒有靈能武器以及防護罩,追蹤器嗎?
巴夏:不是武器,沒有護罩。這麼說吧,要認清這個概念想法,在某種廣大寬泛的程度上,按照遊戲,他們正在做出的分鏡頭劇本,劇情方案,可以存在不同的多樣性的文明體系。要瞭解這一點:在你們的第三密度⋯好吧,我說出來是多管閒事的。在你們的第三密度對於什麼是靈能幾乎一無所知,因此他們認為他們能夠發明某種好像是靈能護罩這樣的事物,但這是對所有正在進行事物的一個完全的誤解。你們使用靈能的概念,是出於你們所謂的負面目的,而這完全取消了這資格,徹底抵消了這些能力。
問:被用來創造現實的一個靈能盒子是什麼,通過它來達到技術應用嗎?會有什麼樣的作用影響?
巴夏:除非有個體們,他們選擇去相信他們能夠被影響到,否則不會有影響。現在有些個體們他們選擇去相信這個影響,於是如果他們吸引到屬於他們自己的一群個體們,建立了某些代表著他們這個群體能力的,可以去影響其他人的象徵性的東西,而同時其他某些人是情願去被影響到,那麼這就會建立一個完全同意的一致協議,並會有一個總體的他們都已同意去相信的角色扮演—但在這個一致協議構造的現實之外,對於那些不包含這個信念系統的人們,它毫無作用,毫無影響能力。
問:在一個無意識層面的某個地方,群體的或者說大眾集體意識可以做出那樣的一致同意的協議嗎?
巴夏:在一個無意識潛意識層面,某些事物就是像那樣被一致授權同意的。不管怎麼樣,在那一信念上的比率是變化的如此之快,它會帶來的影響,產生的效果也是稍縱即逝。
問:我明白了,那時它就是逐步結束逐步淘汰的過程?
巴夏:是的。
問:好的。足夠好了。謝謝你。
巴夏: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