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夏:關於恐懼

問:能請你多給我們講一點嗎?我們如何能放下這個可怕的,為了得到某些東西,必須要去掌控的這個念頭呢?我現在就在一個人際關係上縈繞著這念頭,而且我⋯⋯

巴夏:好的。用這個想法來幫你放下,怎麼樣?如果你覺得,為了得到某些重要的事物,你必須去掌控(才能獲得),那你永遠不會得到它。

問:好吧⋯⋯

巴夏:永遠不會,永遠不會,決不!現在,這個辦法能讓你去做點轉化嗎?如果你努力去用暴力掌控一個局面,你永遠也不會真正的控制住它,因為真正的控制是寬容和承認,而不是暴力。真正的控制是寬容和承認,體諒和原諒。在你們的社會裡你們使用過一個類比,已經非常接近這個理念:也即⋯⋯你要抓住水,你的手必須打開去環抱它。你跟上我了嗎?

問:沒有,還是不明白。

巴夏:如果你使勁去抓水,抓的緊緊的,那麼水放在哪兒呢,水會去哪裡呢?

所以,如果你讓你的雙手保持一個環抱的寬容的狀態,那麼水就「捧」在你雙手懷抱裡。你有你所渴望的,所以你樂於承認著它,接受著它,允許它以它的自然狀態存在於你的手裡。但如果你堅決的強調,你應該去讓它屈服,並按照你思想上認為它「應該」是的那個模式⋯那個方式,那個路徑去塑造它,它就會從你的手裡全部開溜,不久你就再沒有水了。你能跟上我嗎?

因此這個類比是說,當你用暴力去掌控時,強迫某些事物去變成——你思想上認為的——它「必須」是的樣子,才能令你心滿意足,那麼你就根本不信任,那個供養著你所必須的那個東西,它所代表的內在本質能力。讓我用另一個方式來說明,如果可以讓我說的話,我可以嗎?

問:好的

巴夏:非常感謝你。如果你認為,你必須去強加一個觀點和角度在其它人之上,那麼明顯的,那個觀點視角,你自己的信心都很無力。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跟上我了嗎?有,沒有,還是也許?

問:是,我跟上了。

巴夏:謝謝你。弄清楚,任何時候,任何人感覺到需要去強加一個觀點視角在一個局面情形上面,或者強加在另一個人身上,他們就純粹在表現著,對他們自身的「無力和虛弱」信念,他們相信他們是無力的虛弱的。

強加某些事物在其它人身上,不是一個力量的表達;而是一個無力和虛弱感的表達。因為你根本不相信,由於你的本質,你內在的天性,具有強大而充足的力量,足夠你去創造,在你的生命中無論任何你所渴望的事物,為了創造它,你不必傷害任何他人,或者傷害你自己。

真正的力量是知曉著,確信著,你和那無極無限的宇宙創造連接在一起;真正的力量是願意打開虛弱,它是無限的力量——由於不遮蔽脆弱,完全開放,情願去100%的信任,作為那造物主的「存在」本質,是你應得的,你必存在。而因此,因為你是那「存在」本質,整個宇宙將會自動的支持你,在你所指令的——-無論什麼樣的局面情形中,無論什麼樣的個體中,以及無論怎樣的境遇中,將力量像漏鬥一樣,持續的傳送給你,導致你的「存在」是持續在,一個狂喜的狀態裡,而那狂喜的狀態才是你的自然本質的狀態。所以你根本不必強迫任何事物;當你容許它們,那麼它們全部都會湧向你,進入你。

這些概念想法,之所以,沒湧向你,沒進入你,唯一的原因,是因為你正持續的「抗拒」,把它們拒之門外,而不是一個容許和接納的姿態。你跟上我了嗎?假如你正焦渴難耐,而「水」是你所必須的,並且水就在周圍湧流著,那麼你根本不可能抓住它也不可能強迫它流入你的咽喉。你張開你的雙手去環抱它,容納它,捧起它,你就可以取之不竭的,豐裕的,源源不斷滿足你的需要,去持續的生活下去。這麼來比喻,你明白了嗎?

問:是的。

巴夏:這對你有幫助嗎?

問:是的,謝謝你。

巴夏:還有別的問題嗎?

問:關於「恐懼」,我想更多瞭解——如何去放下恐懼,那可怕的,抓的死死的恐懼感⋯⋯

巴夏:哇哦~~可怕的!哇哦~緊緊抓住!

問:(緊緊抓住)⋯⋯你的心。

巴夏:哦,好的。多刺激多興奮的事啊!首要的是,去認清,為什麼你產生「恐懼」,那是有很多「動機,目標,意圖」的。某些時候,它是基於你的滿足感變得極其過度,自滿而慵懶,於是在那時刻,你會准許你自己去獲得一個興奮的刺激的生活,而那唯一的方式,就是去製造恐懼。但那僅僅是因為你一直被教導成,那恐懼是唯一能帶給你刺激和興奮的東西。你會以某一方式或其他方式——積極的或者負面的,去尋找某些事物,來帶給你興奮和刺激。

一般而言,不管怎樣,當你已經被教導成一直相信——並且你吸收和接受那「信念」時,在你的生活中出現的恐懼,就是你自身的一部分了,那你也許會發現,那信念能在違背你的意願下傷害你。然而真相是,根本沒這回事!你自身根本就沒這樣一部分。(是接受了那信念並相信了它,而你真正自我並不是那信念,那信念由於你的信任,才會產生作用,而那恰好是在你意願下的,你自願選擇了去信任那信念,而在表面上你沒覺察到,於是產生了似乎是違背你意願的錯覺。)

所以當你正害怕,正恐懼於,去面對在你的生活中冒出來的那些事物的時候;當你不注意「你的內在自我」,傳達給你的一些信息和啟示的時候,那麼,你內在自我中的那個傳令兵的部分,就會持續不斷的試圖來向你傳達那個信息,那它就會變的越來越強烈,並且越來越令你厭惡,除非你給予關注。

如果在它第一次被傳達時,你樂意去傾聽這信息這啟示,它就會以柔和的方式來讓你知悉。但你越是被訓練成去無視它,駁回它,那強烈的聲音就越使你驚慌恐怖,讓你越發感覺可怕,它會抓住你,吸引你的注意力。以便你對——你告知傳令兵,你想要它傳達給你的——這些事物給予關注,當你對這些事物給予了關注,你就能把體驗經歷,融合到你的存在裡;因此你就能夠成長為一個存在。

恐懼通常只促使你,對屬於你自我之中某一部分,給予接納,認識和承認,而那一部分,是你一直未曾願意去正視和接納的那個核心問題,目標意圖,觀念想法。如果你恐懼害怕,那麼你所必須去做的全部,是面對那恐懼,並且感謝它,承認它,接受它,因為你一直喜歡去選擇相信——以一個可怕的恐懼的方式來接收那些信息啟示——是必須的。

然而一旦你允許你自己去認清,為什麼——你一直喜歡選定,以一個可怕的恐懼的方式來接收那些信息,那麼你的好奇心,你的強烈的興趣——會接管「恐懼感」,並且你會仔細查看和探究,那個被傳送來的信息裡,所包含的概念想法,所攜帶的目標意圖是什麼。而且在你瞭解並確信它之前,你的恐懼已經被熔化了,消散了,因為那當下,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個已經被傳達過來的,信息啟示上。於是那傳令兵一旦傳達了它要傳達的信息啟示,它就不必停在那兒,四處亂轉了。

一旦你表明你的態度是:你確信——你準備好了,以更加,更加,更加迅速的方式,來接受信息啟示,那麼下一次,那傳令兵回來的時候,它根本不會像上一次那樣,以可怕的恐懼的方式跑來。因為現在作為傳令兵的它,發現你是樂意迅捷的接受——而在此之前,它真的必須對你大喊大叫才能讓你注意。

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

巴夏:這有沒幫到你?

問:幫了我很多,謝謝你。

巴夏:為你情願去探索,你所是的,那多平面多維度的晶體中,那一特定的小平面,並分享給我們,而對你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