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夏:開朗起來,閃耀起來!

問:我們怎樣才能弄清那關鍵所在,來讓我們能夠信賴?

巴夏:怎樣讓你弄清關鍵所在?⋯好的,你要放手去行動。

問:我⋯⋯

巴夏:如何? 怎樣? 好吧,先要去放手進行。而不是求助誰,思考那是什麼,得去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去做才好,琢磨著為什麼要那麼做,以怎樣的方式做才好?享受現在,享受你當下的生活,放手去行動,去擁抱現在的生活,這就是那答案。

問:活在當下嗎?

巴夏:是的。這沒讓你明白點了嗎?

問:還沒。

巴夏:那是因為你覺得這也太過簡單了吧?

問:我甚至都沒理解這個概念,我意思是說,我從沒體驗過,活在當下的那個感受。

巴夏:哦,你有的。你有那體驗,你經歷過。

問:我經歷過?

巴夏:那你有沒有經歷過欣喜若狂,全神貫注忘我的,如醉如痴的體驗?

問:經歷過。

巴夏:那好了,就在那欣喜若狂,如醉如痴,全神貫注而忘我的時刻,你難道不是完全的聚焦在那個想法上,聚焦在那個時刻那個地點正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上?就在那個時刻,那個欣喜若狂,如醉如痴的時刻,誰還在乎過去,誰還在乎明天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此時此刻,當下我正歡喜著,沉浸在欣喜的享受裡呢!你跟上我了?

問:是的。

巴夏:這就是回答,如何去做的回答。就這麼去生活,就是信賴和信任的表達。你跟上我了嗎?是,否,也許?

問:跟上了,是的,可是⋯⋯

巴夏:好吧。首要的,根本不必去審判你所在的路徑和狀態,這路徑的進程就是你,因為你現在正(以這樣的路徑)表達和展現著的你的自我。其次,以你們的言辭,用你們的定義解釋,對那一時刻的現實,你做了什麼樣的意義指派,那一時刻的現實它意味著什麼?

問:(當你充滿熱情興奮,如如醉如痴的時刻)你所正在做的全部,就恰好是它需要做的,就完全投入你現在正在做,能夠做的事物裡,沒有對生活的任何顧慮和擔憂,或者爭鬥的恐懼,沒有這所有的罣礙。

巴夏:好啊。那你這麼做嗎?

問:時常。

巴夏:好啊。那你是否願意更連續不斷的這麼做?

問:我願意!

巴夏:好啊。放手前進吧。現在,要認出,識別出那短暫的,細微的,進入你的心理思想的那些門道入口。事實上,每當你想要去做什麼的時候,如果你願意允許你自己停下來並且審視這些短暫的,細微的的內心活動,那麼事實上,是什麼在阻止你去做——你願意做的事情?⋯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沒什麼要緊的,無所謂的東西。而如果你曾經這樣做過一次,(充滿欣喜,熱情的專注而如醉如痴)那麼你就可以在任何你想做的時候,隨時去這麼做。(只要當下放手去這樣做,那麼你就不同了)你的現在根本不是你過去的結果。所以在任何時刻你都可以選擇沉入欣喜熱情和專注忘我之中,你根本不必去產生諸如——「哦,哦!和過去有關的印記,它障礙了我!」這完全取決於你,你根本不必這麼想。話雖這麼說,但也許你喜歡這麼去想。你喜歡這麼去想嗎?

問: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

巴夏:擔心!你為什麼要擔心? 你覺得你控制不住它嗎?你說你對此感到擔心,那意味著,你認為在你的意識裡有某一部分,不受你的控制,但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好吧,這也許表面看上去是這樣的,但實際上,你是在完全自我控制下,正營造著失控的感受。你正在營造著失去控制的某種感覺。你明白這一點嗎?

問:我明白。

巴夏:那好了,倘若你明白這一點,你就明白你事實上完全自我控制,你純粹是在跟你自己玩著一個遊戲,失控的角色扮演遊戲——某些時候這麼嬉戲鬧著玩,會非常有趣。哈,非常興奮,刺激!某些時候你允許你自己去營造正在失控的嬉戲,因為當你營造出驚慌失措,那恐慌的戲劇效果也是沉入那一時刻的當下——可以用到的一個方式。當你正大驚失色的時候:啊,你正沉入那一刻的當下!你明白我意思了嗎?

問:是的,我明白。

巴夏:所以說,欣喜若狂,如醉如痴,全神貫注而忘我!大驚失色:這是哪一種方式的全神貫注的忘我?正面/負面的表現方式而已,而不管正面還是負面的表現方式,都是同樣的能量。欣喜熱情,全神貫注而忘我/大驚失色,驚慌失措。你作為存在,你願意選擇哪一種方式去集中專注的表達呢?無論你使用任何一種方式,這都是同一能量。不妨選擇正面的積極的方式。

問:好的,那麼換句話說,當你感受到焦慮,急切的是時候⋯⋯

巴夏:它可以是興奮的,令人振奮的。這都是同一能量。焦慮,急切,只是通過負面的眼睛來審視和看待所導致的,好吧,這是怎麼回事?對於你所經歷的任何事物,你都擁有一個正面或者負面態度的選擇權。為什麼不選擇正面的積極的態度呢?——儘管情勢局面不會改變。好吧,但不管怎樣,當你正在這樣做的時候,至少你可以去欣賞它,為什麼不能積極的接受它呢?

問:我猜,這可能總有擔心,那也許我有一個不同的意向,我會改變對當下的專注。

巴夏:好的。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擔心?

問:嗯,如果我保持在這個欣喜專注的沉入當下的狀態裡,那麼我擔心(錯過?)用那個意向所取得的經歷體驗。

巴夏:當你正談論著你錯過了什麼的時候,對於你所認為的——你錯過的東西,假如你能感受到它,假如它沒容納在你內在裡,那你正在錯過的東西,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你正在錯過它的呢?你顯然正感受著,你正跟我談論的某些東西。你在考慮想像那想法的時刻,你就正和那想法對照著,擬合著,你就成了那個想法它本身。你跟上我了嗎?你正在說:「我全神貫注的沉入這興奮的思考裡,同時我選擇——不認為,我當下正處於這狀態裡。」

問:嗯,是這麼回事。

巴夏:這個理念純粹是說,假如你能夠感知意識到某個念頭想法,你就是這念頭想法。假如說,即使你能夠想起你曾經沉入的那個欣喜專注入迷而忘我的總的印象裡,那在這想像浮現的一剎那,你就是欣喜專注入迷而忘我的感受。為什麼要替換這感受呢?

問:還真沒什麼好理由。

巴夏:很好。

問:期望這樣。

巴夏:期望隱含著失望。你現在跟上我了嗎?要去期望什麼的話,那意思就是說,你正在擔憂它,你對它信心不足。但信任就是一切。你的整體現實實相,全都是信賴信任所營造出來的。所有一切你經歷體驗到的事物,即使是你體驗到的負面消極的現實,也是你的信任和信賴的產品。

問:關於信任和信賴,你能詳細說明一下嗎?

巴夏:這其實沒多少要詳細說明的。這是非常單純的。

信任和信賴,就是你心甘情願的去表達和展現,你不得不「存在」的根本能力和基本權力。你跟上我了嗎?

根本不必做任何事情來證明你配存在。你本來存在,永遠存在。所以,你根本無須去以任何你選擇的方式來證明你自己的持續存在。信賴你自己,既然你存在於這裡,當下,那麼你的存在將永續。你擁有這宇宙的全部所有時間,因為時間就是你正在創造著的玩意。那麼你急匆匆的想去哪兒吧?這宇宙都是你,你還想要去哪兒?放鬆吧!享受你自己!信賴你自己,信任你自己完全明白你正在做的是什麼。你們營造恐慌,驚慌失措的唯一理由,就是你們不認為你們明白你們正在做什麼。但你們明白。

問:或者你不信賴,你不信任。

巴夏:那是同一事物。(信任和不信任是同一事物的極性方式)

問:啊⋯哈!

巴夏:你跟上我了? 從你們的完全知曉的自我裡,你們已經構造了將你們自己分離出去的概念。信任信賴你自己,純粹是知曉著,在你的現實裡,你所經歷體驗的所有事物,都是你自己營造的,你要為你自己親身經歷體驗的所有一切負責。而負責不是歸咎,指責,怪罪的意思。這個負責,意味著你擁有自由的選擇權。這一切現實體驗都是你自己營造的,你要為你自己的現實體驗負責,那就意味著你是擁有自由選擇權的。如果你自己創造了你所體驗到的一切,那麼這意味著你能夠創造任何事物!你跟上我了?

問:哦,那當然,我完全跟上了!

巴夏:好的,信賴這一點。這永遠如此。

問:是的。

巴夏:此刻當下它就如此,它就正在進行著,而它永遠不會停止。即使當你營造了,你的現實非你創造的想法觀念,那麼依然還是你正在營造這想法。而你所營造的想法,你所營造的想法所產生的現實,就總是返回給你,讓你感受到,體驗到。永遠如此。你是造物主⋯⋯句號。

問:哦,是的。哦,不,我認為⋯⋯

巴夏:嗯,是-非。是造物主,不是造物主。是,不是,是和不是。也許是吧。都行。

問:哦,是,是,是!

巴夏:謝謝你

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