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麼在事實上,過去,現在和未來,它們在意義上是相等同一的一回事了。
巴夏:它們也等同於此刻,當下。
問:是啊。所以,我對返回我的過去很感興趣。
巴夏:為什麼呢?
問:去瞭解啊。
巴夏:你做不到啊。
問:去認知。
巴夏:你只在當下,只在這裡,當下。你沒法回到你的過去裡。
問:不是回去。是去全部一體化融合⋯⋯
巴夏:那為什麼,你覺得,它沒融合一體呢?
問:我覺得它是被融合一體的並且⋯⋯
巴夏:你確定?
問:可有時候我又覺得好像不是⋯⋯
巴夏:好的。你現在正從你的當下構造著你的過去,那為什麼你覺得,你希望和你當下構造的過去保持聯繫?
問:當你問這樣的問題時,我就特別想去瞭解,哈哈⋯⋯
巴夏:好吧,很好。你得去瞭解,弄明白,你對這個概念有那麼一點點小障礙。現在得搞懂這個動機。弄明白,當你察覺到需要,當你產生需要的時候,要去瞭解,那是以你現在的自我,來審視觀察你的過去,那麼就此而言,你此刻就從你現在的自我,從全部的那些想法印象裡,正在營造,並且正在把它們都投射進你的所謂過去概念裡,以至於從你的現在裡,你用了你找到的令你滿意的某種方式,把它們從現在刪除剝離出去,把它們遷移到所謂的過去來觀看——你也許在你的過去發現某些了不起的事情,依然在給予著你自己愉快舒適的感受,而這會引領你的洞察力去領悟到某種渴望——對於那個所謂」過去「的現實實相,你是真的希望它發生在你的現在,但還尚未完全心甘情願的去允許它這樣做。
問:我是真的完全情願⋯⋯
巴夏:好的,那就得領會一下了,你得弄明白,你正在營造一點點匱乏不足的想法,你正把這不足匱乏的想法,被你從你的現在脫離出來,轉移投射到你的過去,而這樣的話,你將是不完整的你。你跟上我了嗎?
問:你正說的這個;我不是哦,我⋯⋯
巴夏:你跟上我說的了嗎?
問:我跟上了啊。
巴夏:要領會到,你所是的一切,都存在於此時此刻的當下,就在這兒。現在,用很多來自你的內在的,你稱之為過去的想法來體驗實踐,並以這樣的方式來認知瞭解你的自我,這沒任何不妥,我們並沒說這有什麼錯。只是單純的去領會——你具有全部能力,去在當下完全知曉著——有關你自我的全部內容,並且知曉這個全部的內涵,它內在自身是完整的。
你對於你自己的過去所做的認識瞭解,它能夠對你想要去成為的未來目標提供幫助,如果你真的相信這樣的概念觀念,那麼你要弄明白,你純粹正在給你自己構造一個分鏡頭劇本來顯現你自我內嵌的這個限制和侷限,也即,你已經通過構造時間的線性概念來營造你的視角和觀看點,以便於你可以在一個讓你習慣的友好的界面上,來經歷體驗你自己,這個讓你感到習慣友好的界面,能夠讓你把你所謂的「過去」 吸入你的現在,並以此來讓你自己覺得和所謂的你的「未來」有聯繫,通過這樣的界面把你的過去,通過你的現在,再關聯到未來而產生共鳴,就在此地,就在此刻,這就是你想為你自己營造的。
要理解到,此刻,此地,你只要考慮——你想在未來去成為你要成為的任何想法,那麼它就已經存在於未來,同樣的,它也就始終被鎖在那未來裡了。就如同你對你自己在「過去」的任何想法,會停留在過去一樣,並且不允許它和你現在的——你自我內在中的全部想法融合一體。因此,去仔細查看全部你想要的。但要弄明白,它會始終把你引領回到那個了悟上,也即你所有想要的,當下你都已經擁有了。現在,你想要回到過去,是想要探查什麼?
問:那個最早最早的全部宇宙起源的起點⋯⋯
巴夏: 什麼起點?一切萬有,永恆存在。沒有起點,沒有終點。在所有每一個時點上,一切萬有都全部存在,這是因為時間是在一切萬有的內在中被構造的概念,它過去是永遠一切潛在的,並且現在是永遠一切潛在的,而且還將會永遠是一切潛在的,那麼簡單的來陳述這一點,就是:一切萬有,永恆存在著。
問:好吧。好吧。
巴夏:現在,關於用你們的術語來表達的這個「起點」的概念,你有什麼感受了?⋯⋯(換錄音磁帶,導致丟失一段對話)⋯⋯你在一個時刻只會對一個想法予以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聚焦。
這不意味著你無法簡單的在你內心中認出,你擁有著你自我的所有各部分在運作上的同時同步效果——來強化在任何某一時刻下,你所經歷體驗到的那些受限的限制性聚焦中的每一個。那由此來說,你根本不必擔憂失去任何東西。當你允許你自己去認清這個同時同步所有各部分一齊運作的概念,那麼無論你允許你自己去經歷體驗什麼,無論你為你自己營造什麼樣的聚焦限制,這作用效果永遠是平等的,隨著你對於你的自我,作為一體化集合的自我,有了更完整的,更廣泛深入的理解感受,你就總會發現——你自己從那個限制當中重新擺脫出來。
因為由此你會始終接受和容許,所以你自己的動力一直在往前推進,用你們知道的這個時間的說法,這動力持續存在。而你通過單純的允許接受,就可以增大這個動力勢頭。單純的瞭解到——你根本不必去刻意造做任何事物而讓它們發生。你只須讓某個想法保持在穩固而不動搖的方向上。所有的宇宙創造——在所有的宇宙創造內在中——那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那麼倘若你完全接受和承認宇宙萬物就是它真正本來所是的本來面目,接受和承認你自己的本來面目,那麼你就會永遠在變動變化。
問:好的。
巴夏:這就是之所以,你根本不必去刻意造作,來讓任何事物發生,而只是允許和接受它們的發生。你只須去讓某個想法保持穩固而不動搖。
問:啊~~哈!
巴夏:經過你的評判,你們創造出——概念上你們叫做「麻煩,困難」的想法念頭,這純粹是一個你不願意允許你去具體化改變的託辭和藉口。
問:嗯,抗拒。
巴夏:在一定程度上,是的。 但是在此,就不要再對你的「抗拒」感,再來一次負面評判了。這樣你就會加重你的造作感,刻意逼迫感,讓你更不自然,產生更多抗拒。要弄明白,如果你已經產生了那個「困難,麻煩」的想法,那你這個想法就是為了你的某一目的意圖所營造的。這目的意圖,和你在這個維度內對你自我的探索研究是一致同步的,而正由此,你根本不必去評判那些對你自我的特定視角,並且要理解它們所服務的那個目的意圖。隨之它們同樣也會接受和允許去改變——而你始終在運動變化。
問:謝謝你,非常感謝。
巴夏:不。要謝謝你。再次去理解你提出一個問題的那個內在,你現在也許能搞清,它同樣是已經在服務著你,把你自我內在中的知曉,從你內在中分離在外的目標意圖。(你提出一個問題時,答案同時在你內在中,而問題的回答,只是在服務於這個分離意圖的反射)但現在只需要搞清楚,如果你能問出問題,你就已經產生變化了。否則的話,你甚至不會意識到這有個問題要問。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我跟上了。
巴夏:謝謝你!
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