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首先,我想感謝你,為了我們來到這兒,對你樂於回答有關宇宙認知的問題,向你致敬。
巴夏:我們只是把你們在很多很多方面早就知曉的內容,如實的反射回給你們。我們也感謝你們每個人,樂於和我們共同創造這樣一個互動交流的機會,向你們致敬並為此感到高興。因此,把其他很多事情都擱置一旁,一天一天的,一點一點的,你們的文明體系和我們的文明體系的關係就越來越緊密,能夠以很多更加開放的,面對面的方式進行互動。
問:太好了。當你今天晚上剛開始講話的時候,你提到了,我們全部都是使者。
巴夏:是的。
問: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有這樣一個強烈的想法,這真讓人興奮。
巴夏:是啊,我察覺到你心裡是這樣的。
問:是啊,這太棒了。但在我心裡也出現了某種感受,似乎我是被彈射到這個狀態,比我準備好的還要快。
巴夏:哦,不,不,不會的。任何事物當你還沒準備好去控制和管理它的時候絕不會賦予你。絕不。那只是你想當然的覺得,你還沒準備好,使得它看上去似乎你必須踩下剎車,就好像你剛才說的。但是任何你經受的事物,都是個信號,在告訴你,你完全準備好去控制和管理它了。再說一遍,要記住,宇宙從不做無意義和無關的事情,在這個意義上,你也從不會做無意義和無關的事情。因此來說,你感知到的任何事物都是你內在的內容和能力的標誌。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
巴夏:你所要做的全部,就是去絕對的依賴和信任你自己,然後你會發現,你具有,比你想當然所認為的,還要更大的能力去控制和管理任何進入你生活中的事物。
問:好的。
巴夏:某種程度上說,沒有什麼事物,它內在中不包含有時機把握。你可以營造一個「它還不到時候」的假想—也就是這個想像可以讓它看上去,似乎體驗到它還沒到時機—但也只有假想可以做到這一點。因此如果你撤去這個想像,並且你確信承當—你能控制和管理它,你就會發現你自己完全有能力那麼做;它們是—自保有,自維持,自預言,自我實現的,全部如此。
問:嗯,好的,我想聽聽你對某些事情的建議。
巴夏:是嗎?
問:我認識到⋯⋯和這一體宇宙連接在一起,是多麼讓我興奮。
巴夏:嗯。
問:但我覺得,在走入這讓人興奮的目標之前,第一步是學習。看上去似乎我的連接是第一步,但我想先去學習。
巴夏:你永遠在學習同時永遠在教授。每個人都即是老師又是學生。這讓你同時也是個共同收授者。你正教授著你正學的。並且你在運用中學習著—這也是之所以你學的如此之快的原因—去經歷那些你希望瞭解的事物,無論以什麼樣的路徑方式,你一開始就有能力去經歷它。
問:好的。我想要去經歷,同時我也想去學習的這個事,在我內心裡如此強烈的湧現著,就想今天晚上跟你打聽一下。我想以物質身體登上UFO的基地,並在那兒,我就可以獲得幫助,來釋放掉「小我EGO」的各種扭曲⋯
巴夏:我說,你覺得你現在是在哪兒呢?(觀眾:笑聲一片)現在這個現場,就是你所說的UFO基地。
問:好吧(笑著說)
巴夏:現在這個方式,就是我們能夠在此時和你們的社會進行互動的界面。當時機到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和你們以其他方式進行互動,更多公開可見的方式,你也一樣會參與進來的。但是現在,你正在那個「不明飛行物」的基站裡。當然啦,顯然你知道我們是誰了,那這裡就是一個「已明飛行物」 的基地嘍;識別為:友善的飛行物。(現場:大笑不止)
問:好的,我下一個問題是,在南斯拉夫,耶穌的母親,聖母瑪利亞出現了⋯⋯
巴夏:所有大眾集體意識的表現,集體靈魂和集體精神在這個時期會開始去表現出,在你們創造的思想心理上的能量,因為你們正在融合成一個意識。並因此你們會帶來反射,如果你們願意,在電磁能量方面,融合,愛,連接和交流,都會鏡像反射回給你們,現在這正開始在你們所有人之間發生著—在你們所有人中。你們正在構造和吸引你們自身的跡像,來表明你們自身作為一個整體存在的一部分,你是由你們星球上所有全部存有們所組成的。
問:在這一點上,能詳細的再多說一點嗎?
巴夏:你提到的個體性,具有它自身的意識,但這個體意識,同樣也是在你們星球上所有全部意識的產物。而當在你們星球上的所有全部意識開始覺醒,並認清在事實上,這只有同一個意識,一體唯一的意識時,你們會帶來—代表著「覺醒」的動作和跡像—來把這個覺醒反射回給你們自己。去反射回給你們每個人—正在融合成一體自我的各個部分。作為你們一體自我的一部分的你,你正在談起的聖母瑪利亞的出現—代表著具有無限制的愛的,帶有母性特點的大眾群體意識,這就是這個瑪利亞的符號所代表的跡像。
問:好啊,而且我覺得我正試圖去⋯
巴夏:試圖什麼?
問:嗯。我正致力於去打開⋯⋯
巴夏:好的。
問:⋯打開這母性的能量
巴夏:你正在打開它。
問:我也想去把這母性的能量和男性的能量平衡匹配。
巴夏:你會的。這也是這個整體觀念的全部要旨。這也是在你們的星球上,這個轉換的時代全部要做的。
問:好的。在我一直尋找探索的事物當中,有一件我已經想明白了,就是在這個宇宙中去獲得事物的方式,就是抱著關愛的態度,去請求,申請許可。
巴夏:在某種程度上,是這樣。
問:那我想申請⋯⋯
巴夏:直說吧。
問:⋯我們得怎麼做,能讓聖母瑪利亞,在這裡,在我們面前顯化?
巴夏:現在得弄明白某些重要的事情:你們可能需要,也可能不需要某個特別的象徵符號。你們叫做聖母瑪利亞的這個概念想法,可以以很多方式來彰顯出來,並且始終在顯現,或者如果你願意,女人們就是這彰顯,(現場:笑聲)為了有所幫助,可以使用任何特定的文化符號來做象徵,並且是讓人一看就強烈的感受到。它不會是遍地都是同一方式的顯現,因為這樣一來就不能代表不同的文化。這不是說為了獲得這相同的能量(讓每個人感知同等能量),你似乎必須請求某一特定的象徵物來產生這個相同的能量。
問:好吧。對於這個特定的彰顯,讓我感興趣的一個地方,是這樣的核心形象會治癒全天下的人,而我想⋯
巴夏:如果你被吸引到那個特別的象徵上,那就奔赴那個可以輕易看到它的地方。但你根本不必這麼做,在這個意義上,隨便你在那裡你都可以產生那樣的效果。你可以隨處可見,但它不一定非要以那些象徵性的表達方式來彰顯。這樣一來,那些象徵性的表達方式,在它出現的時候可以具有更多的區域性,來代表相似的表達。這正出現在各地,但你們很多人根本沒認出它來,因為你們認為你們需要某種類型的單一象徵來代表和表達它。融合,用你們文化上的看法,是在你們自我內在中去融合男性和女性能量,而它同樣也是代表著這精神心靈的融合,這能量的融合。沒必要非得去用某一具體化顯現的概念來使它彰顯。
問:我所正在謀求的,是最快速的路線來達到融合⋯⋯
巴夏:最快速的路線就是去允許它,可以用任何它需要的方式在任何確定區域去彰顯,並且在你自己內在中接受和承認這個方式。或者就是去你想去的地方,如果你樂意去用一些其他方式來經歷體驗它的話。
問:我必須去哪裡才能平衡它嗎?
巴夏:你不必去,不用的。
問:要去成為那份知曉和瞭解嗎?
巴夏:不。
問:那麼,這是愛嗎?
巴夏:不,不,你是這知曉和瞭解本身,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你都是,只要你願意是。
問:好啊,我現在就願意是,但我⋯⋯
巴夏:那你就是了。你所必須做的全部,就是彷彿你是那樣去行為。確信著你已經是了,並且就按照—你相信它的那樣去行動。
問:那其他的突出的信念呢?
巴夏:你指的其他信念是哪一個?
問:憤怒、憎惡、仇恨⋯
巴夏:這些概念,如果你樂意去整合它們,那麼就不再被經驗到了。
問:我想去整合它們。這就是為什麼我想請求登上UFO飛船,這也是為什麼我申請⋯⋯
巴夏:不,不,不,你在尋求著概念具體化有形的外在形式,但整合發生在你內在裡。你必須下決心,決定去整合它們,正是這個決定,允許你去體驗經歷所有的,你聲稱你想要去經歷的事情。那些具體客觀有形的外在概念,是根本不會給你帶來一體化融合的。正相反,是一體化的融合過程才會帶來那些外在的具體有形的體驗和經歷。
弄明白,這就是你想要的「想法」 —融合它自身—隨之融合這些概念想法。然後你會引導你自己去經歷,代表著你正在展現的融合水平的那些體驗。你擁有你內在的力量。那力量從不會來自於其他任何地方,永遠不會。現在,你也許會創建某個象徵,而當某一個體創建某一個象徵,它意味著那融合和那力量已經在它們的內在裡被展現出來了。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
巴夏:仇恨,憤怒:這些概念,如果你明白,你是一個有核心的存在,並且是一個存在的服務,只是因為在定義賦值中,找不到有那個地方,定義了你是作為一個完整的融合一體的存在。仇恨,憤怒,它們是你不斷使用的一個能量的負面表達方式,但你也可以用一個積極的正面的方式來使用這能量—無限制的愛。
憤怒,往往單純校準你的社會對齊方式。當你看到某個特定的位置和狀況,你看到某一特定的境遇和環境,你就產生了一個憤怒的反應,這純粹是校準對齊你所信以為真的,對你來說你確信是真實的那些東西,和你正在關注的情況局面有關。
恨,在某種意義上是表現在許多方面的「愛」的極化—但它也在許多方面上是一個拒絕給予愛的朝向。在很多方面,它是一個負面的評判,被放置在愛上的一個「無效」,一個「終止」。仇恨憎惡,事實上並不真的是愛的對立。它是一個愛的極化面貌,而真正和愛對立的,不是仇恨憎惡,而是自責,內疚,負罪感,因為愛是自我圓滿無限的完全認同。自責,內疚,負罪感則是缺少自我價值認同。仇恨憎惡始終隱含著你值得擁有某種重要事物—即使你以一個否定的負面的樣式來宣稱它。所以,在方向上,恨是愛的思想感覺上的否認和反抗的極化作用,但它不是愛的直接意義上的對立。
(羨慕=愛+渴望+匱乏,我渴望那種滿足感,但認為自己無力做到。嫉妒,是羨慕的反向平衡,為了擺脫內心的無力和匱乏,將這種痛苦轉嫁給外在目標,把自己的缺失感,轉換成被外在的某個事物某個人所剝奪,完成了歸咎,怪罪,而成功擺脫了去面對自己無力感的苦痛。進而對所歸咎怪罪的人或者事產生恨。恨是嫉妒的進一步升級,認為自己的無力是外在事物在操控,自己是受害者,必須反抗。羨慕,嫉妒,恨,始終都包含著愛。但裡面包含了匱乏,無力,缺失,限制,根本原因是自我的內外分離,認為外在力量大於內在,因而產生受限,被奴役,被控制下的反抗,反奪,反控。這就是內維爾所解釋的「毀滅之子」。這些都可以通過認清自己的內在力量而全部治癒。)
但如果你以積極的方式來使用這能量,那麼這些表達式不會顯現出來。沒人需要恨某些事物,你的自然調校,也就是你們稱之為惱火的,根本不必以一個負面的憤怒方式發洩出來,如果你不去認定你所經歷著的事物是無效的,那就已經承認了你可以去做匹配和調整。所有情感和情緒的負面表達方式,都來自於對於你所經歷的事物做了無效,失效的認定。當你理解了,所有情況局面以及所有境遇都是為了讓你去徹底明白—什麼是你的真實,什麼是真正的你,或許也能夠去反射給其他個體們—什麼是真正的你,讓他們有機會去改變,去和你的振動融合,如果他們選擇去—不是說他們必須—如果他們選擇並決定去改變的話。
而當你徹底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你—那麼在這個世界裡沒有別的事物會影響你。任何時候,你感受到負面的想法觀念所導致的憤怒或者仇恨,那麼你就只不過是甘願去選擇吸入其他人的信念系統。如果他們正在展現負面的,否定的,消極的表達方式,除非你自願去選擇吸入,否則根本沒有任何因素能夠去影響你的正面積極的表達方式,別人的負面信念和表達方式根本影響不到你。
去審視在你周圍環繞你的境遇和環境狀況,把它看成是某個提議,提供給你做選擇,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如果你正在提供一個積極的現實,正面積極的想法觀念,無限制的愛,但你提供的這些被他們以消極,否定,負面的方式回應了,你能夠簡單的選擇去把這回應看成是一個負面的提議,你完全有能力選擇接受他們的負面互動提議,也可以不接受。並且如果這根本不能表達「你之所是的你」,那就別接受這種負面提議,別吸入這些負面的回應。
沒人有能力去強迫你接受任何方式,沒人有能力去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沒人,沒人,沒有例外,根本沒有誰是例外。你必須選擇「同意」,你必須要去選擇接受他們的提議,同意去和他們,在他們那個信念層面來和他們進行相互配合,相互作用,相互影響。(註:換句話說,是你自己選擇的)當你同意和允許了和他們在他們那個信念層面互動時,你必然引起憤怒,憎惡和仇恨,激烈的口角,愧疚自責,挫傷感失敗感,嫉妒和猜忌。你必然選擇同意把他們構建到你自己的世界裡,以便你去感受他們,因為所有感受和情感都是存在著的—某一信念的第一反應。沒有任何產生著情緒情感反應的知覺—是不帶有某個觀點和某種視角的。
問:好的。這很重要,在這點上也許我應該完全徹底的管理好自己。
巴夏:好!
問:我後背的脊椎,在我7歲大的時候,被損傷過。
巴夏:嗯。
問:出這個事的時候,我父親對此滿不在乎,還在那兒笑。
巴夏:嗯。
問:我下頜骨脫臼過三次,我鼻子也被打破過,我還被小轎車撞過幾次。
巴夏:哦。
問:這看上去像是自我毀滅自我破壞行為,而我一直以來,怎麼也沒能發現,找出到底是什麼信念使然。這就是我為什麼尋求幫助的原因,因為,無論我到哪裡,都處於痛苦和煩惱之中。
巴夏:哦,好的,繼續說。
問:在關愛別人方面,我有障礙,因為我始終處於太多的困苦和傷痛之中。
巴夏:嗯。
問:我只是對這些無處不在的痛苦煩惱而感到惱火。
巴夏:是的,是的。
問:究竟是誰一直在導致這些痛苦煩惱,或者可能是我做了什麼愚蠢愚昧的事情,我對此很惱火⋯⋯
巴夏:是啊,你是這樣的。
問:對我做的愚蠢愚昧的事情,我恨我自己。
巴夏:夠了,夠了。停下,停下,停!如果你打算去表達,你經歷過的這些負面的體驗,你首先能夠做到的第一件讓你受益的事,就是去停止指責你自己—創造了這些體驗經歷。因為你這麼做只能增加更多對它們的消極負面的感受:「看看全部這些負面的消極的體驗經歷,我覺得自己真是愚蠢,因為我愚蠢我才會帶來這些經歷。」 這樣的想法正在加重你的糾結和困苦。因此,第一要務是從這種看法上轉移,去積極的向前看,去改變你看待它的方式,就是去允許你自己,去認可—你創造出這些負面經歷,它們是具有正面積極的意義的。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
巴夏:現在,一旦你允許你自己,把那些以負面消極的方式所創造的體驗,認可為帶有正面積極的意義,那麼由此,讓你自己去瞭解,去認清,你以那樣負面消極的方式所產生的體驗經歷,它們帶給你什麼樣的正面信息和啟示,於是你就能瞭解你自己,認清你自己。
所有那些你已經學會的事物,所有你吸收來的概念想法觀念,深入調查它們;審視它們。去發現和探索它們是什麼。然後就完全明白了,你正在判定著,有意識自覺的確定著,經由生活所必須要傳達給你的,無論什麼信息和啟示,它們是什麼,你是甘願,樂意去以最輕鬆的可能性方式去接受它們的。
你現在會允許你自己以開放的方式來接受這些信息和啟示,並且不會拒絕任何信息和啟示。這會導致你不必去以痛打你自己的方式,來讓你去高度關注那些你必須接收的信息。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讓你去關注。你根本不必去以經歷這些物質身體上的驚恐慌亂和不安來讓你注意某些信息和啟示。
現在,你可能只是僅僅被教導成,把某一物質身體上的意外傷害,等同於精神心靈上的傷害。這也許在你的內在中,是一個自動的機械的反應機制。你不再需要它了。你可以允許任何事物,以非常輕鬆和舒緩的方式來進入到你的生活裡。把信息和啟示溫柔的傳遞給你自己。
你根本不必為了覺醒而痛打你自己,弄的遍體鱗傷。你能開始去明白,你擁有全部權利來用同等的無條件的愛和無條件的恭敬來對待你自己,你知道那是無極限的宇宙創造所賦予你的天賦權力。你根本不必做任何事情來贏得天地萬物的愛。你根本不必做什麼特別的事情才配得上這個宇宙萬物的愛,這個造物主的愛—因為你就是這愛,這愛是你自身所全部擁有的,而根本沒有任何事物是專有的。你僅僅因為你作為存在的本質,你真正所是的你,就足夠配的上宇宙中全部的愛:只因為你是。如果這無極限的宇宙造物主,確信著篤信著「存在」是你應得的,那麼就要用對待宇宙造物主同樣的恭敬來對待你自己。
確信「存在」是你應得的,並且確信在生活中你可以獲得所有你需要去獲得的所有知識和全部瞭解,在某種程度上這會讓你明白,你被愛著。但這開始於—懂得愛是你應得的,你完全值得那愛,接受和承認你自己去愛你自己。這讓你根本不會用那種負面消極的方式,為了去領悟和學習你認為你必須去學習的東西,而似乎你得去虐待你自己,你根本不用這麼幹。
現在,某些這類觀念,某些來自於這觀念的東西,是被做為一個來自某些其他生活方式的遺留物—可以說是你們現在,正在清理的某種動量,某種要素。但你們能夠在你們希望的任何時刻來使它徹底結束。如果你願意,現在立刻就可以。去徹底結束它的最輕而易舉的方式,就是去停止—向你們自身以外尋求事物,停止在事物上的外求衝動,那麼從你的內在去做,這會賦予你能力,讓你去成為你想要成為的任何事物。
去成為你想成為的吧—因為你是那個想像,想像著「你能夠成為的你」的想像。就好像你已經是你所設想的那個你,就好像你已經是的那樣去做。因此你會給你自己帶來外部的現實體驗,表面上看來似乎在你自己的外部會體現描繪出—你現在是誰,表達著你現在情願去相信著的—你是誰。
你只是在事件到事件之間被踢來踢去,在局面和局面之間,在狀況和狀況之間蕩來蕩去,並且四處碰壁,因為你正在從外部,從外面尋求答案。所有這些事物,局面,狀況,境遇,它們都會始終把你踢回到,你作為「存在」的本質中心去,因為只有那兒才有答案。
問:當我進入我存在的中心,我沒發現什麼。那什麼也沒有,空空無物。
巴夏:哦,那可是有相當多內容啊。如果你樂於以另一種方式來傾聽的話,在那寂靜中有大量的信息。現在,你們也許覺得你們沒從中聽到什麼信息,那再一次說明,之所以你們沒能聽到什麼,原因是基於你們一直以來被教導成的那個傾聽方式。你們一直被教導成,在你們認為,你必須去聽到點怎樣的信息上面,你應該聽到怎樣的信息方面,你投放了強烈的預期和期望值。現在請允許我們來訓練一下你們的想像力,我們可以嗎?
問:好的。
巴夏:你確定嗎?
問:確定。
巴夏:好吧,這都取決於你們。我不可能在任何事情上來強迫你們的。現在,對我進行描述,如果你們進入你們存在的核心裡,以一個完全放鬆和平穩安定的,沉思冥想的狀態來進入,那麼你如何去想像「你會接收到信息通訊」?你做什麼樣的設想會允許你知悉你已經收到的信息通訊呢?
問:我全部的困難和難題,都會被解決,而消散。
巴夏:好的。那麼你是在說,你的答案就來自於你生活中的那些事件它本身,很好。然而,來聽聽你說的名詞術語:「難題」,一個疑難和麻煩,經由你們的定義,它被解釋為某種難以改變的位置,局面和狀況。疑難麻煩作為某種局面狀況和任何其他局面狀況是一樣的。你的信念是—它是難以改變的,這就是「使它難以改變」的原因。所以,如果你願意去融化它們,就停止去相信—它們是難以改變的,並且承認並允許他們融化。
你發現沒,你也許正是處於假設的前提下,即你設想並認同於你必須從外在上做點什麼來改變事物。你所要做的全部是承認它們輕鬆就會改變,允許它們改變,因為改變和變化是在這個宇宙中唯一持續不斷的。改變和變化是最平穩持久的存在方式。當你在行走的時候,那要比你努力去單腳站立時,更加穩定而平衡。靜止只是執著的堅持了一個觀念,認為你必須以外部力量做點什麼來改變某些事物,對想法念頭要施加作用力,也就是由此而產生了—這看上去似乎總是同樣的局面狀況。
因為你可以離開它,可以放下它,可你不願意離開它,也不願意放下它—你完全可以離開它,放下它,把它當成是你走過的路徑中的某一部分,而不是把它當成你路徑上的障礙物來使用。
你會允許境遇環境的改變,因為你清楚的知道你現在會接受另一條路徑,是這路徑的信息和啟示已經交付給你了,而不是這條路已經交付給你了。你現在心甘情願的去開放,以便讓這些信息和啟示在你的日常生活事件中顯現它們自身。但如果你不相信,正是你在產生著它們,你是產生它們的那個人,那麼你就看不到它們。因為你還在你自身的外部去尋找著它們的影響,你還在否認著,你是那唯一的能夠在你的生活裡產生它們的人;你堅信那就是你想要成為的樣子,那麼你就是那樣子了。
在某種意義上,把這個概念以非常務實和簡練的表達方式來說,就是你們一直說著的,你們的社會所教導你們的那句話,也即「看到才相信,眼見為實」。但真相是,「相信才看到,你信以為真,信以為實,你才看的到。」 這就是它的運作機制⋯
問:好吧,當我想去成為的某種人,我觸及⋯我似乎撞到什麼,好像某種限制,當我去行動的時候⋯
巴夏:你不會的。如果你是那個人,你不會撞到限制和障礙。你在不同的時間,你是不同的你。
問:嗯。
巴夏:去定義哪一個是你,哪一個是你想去成為的。定義它,就現在。
問:那個我想去成為的我,是望著窗外再沒有任何人被任何人侮辱和傷害,是去閱讀報紙新聞而那上面全部都是美好的消息。
巴夏:好的。
問:那個我⋯我想有發言權,能夠去呼籲,那些錢都在哪兒⋯如果這整個星球都在金錢上運作,為什麼沒有足夠的金錢來解決所有受害的孩子們,以及所有那些被傷害的父母,而他們正在傷害他們的孩子們?
巴夏:好的。
問:為什麼這些事情不能被處理好?為什麼我不能問Mafu以及你自己的問題,而不被告知:「嗯,你還沒準備好來聽這個。」 並且還說,這以後再說。這讓我覺得我還是個小屁孩,而且總也準備不好。而且讓我覺得,我依然還能做錯事,或者某些愚蠢的事⋯
巴夏:我剛已經說了,你現在準備好了。
問:我知道!所以,我正在說。
巴夏:是的。
問:那麼,如果我現在就準備就緒了,為什麼我們沒被大量的告知,在其他維度上的那些人們所熟悉的,以及他們所知道的事情,還是說我們,作為躺在下面的愚蠢的人,不能被告知這些事?
巴夏:你正在被告知。你只是沒能認出,也沒弄明白,完全沒瞭解到,你被告知了什麼。現在記住,在這個世界裡的其他所有人:你對他們盡責,但你不為他們負責。他們現在選擇去成為什麼是他們的選擇權。你真正能夠去幫他們的最好方式,是充分的圓滿的去成為你希望成為的你,無拘於外在你所看到的一切。再次強調,你正在告訴我,你根據你在外面所看到的事物,來作為決定「你是誰」的基礎。而不是僅僅作為「你是誰」而存在,只因為那就是你想成為的你,而不是去根據外面來決定「你是誰」。
問:那如果我能去成為我自己,我會回憶起所有我所經歷的每一件事。
巴夏:沒必要如此,因為在這個現實實相裡,去成為你想要成為的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記得你曾經歷的所有事情。在這個現實實相裡,去成為你想成為的你,你會想起你必需去想起的每件事。
問:但誰在決定著我所必需的什麼,什麼是我必需的?
巴夏:你自己啊。
問:我正決定,我需要知道更多更多。
巴夏:那是你的EGO,小我⋯⋯
問:我的小我?
巴夏:⋯你的小我在決定著。
問:那正好是我想要去修理的地方啊。(現場觀眾:笑聲一片)
巴夏:弄明白一些重點:所有你需要的,是一個基本的信任,即在任何給定時刻,你所必需做的事情上,你就擁有你所需要的資源和能力。在任何給定的時刻,基於在那一刻你是誰,你就知曉你必須要去知曉的一切。所以,無拘於在你周圍你看到了什麼,而這個弔詭就在於,在你的世界裡去看到事物改變的最迅捷的方式,就是去改變「你是誰」的觀念。
問:在我進化到某一時刻,我具有去開發的能力嗎,達到上帝的全覺意識嗎?
巴夏:你早已被開發到那個層面上了,那個你作為存在的層面上,就是全知全覺的上帝意識。
問:好啊,好的,一個層面。但我想要去創造某種層面⋯⋯
巴夏:你,現在,你把自己所放入的領域,和這個領域有關的無論什麼概念想法的描述,你都具有能力去訪問和接入。你看,對所有一切事物的全部知識和瞭解,對你現在所處的這個物質現實,是毫無必要去啟動它的,反而事實上那會真的妨礙你(在這個物質現實層面)的存在方式。
問:所以也許這不需要太多知識瞭解,但我想要的愛,卻是存在的。
巴夏:那就去感受它,因為它全都圍繞在你周圍。但首先要從你的內在中感受它,否則你就永遠也不會在外面看到它。如果你希望在你的世界裡看到任何改變—那麼首先改變你自己。然後你就會成為他人的榜樣,去示範「無限制的愛」是什麼樣子,而讓他們也感受到—他們也能成為這樣;去允許他們觀察你正樹立的這個典範,無拘於他們正選擇什麼。也許他們不認同你,那又如何?你承認他們的任何選擇。
如果你正在吸入他們的現實,並且變得沮喪和洩氣,厭惡反感,諸如此類的等等,由於他們是甘願選擇去沮喪,洩氣,厭惡反感,諸如此類的等等的,那麼你就只是在加強他們已經生活其中的現實堅固度。你沒在給他們做典範,你沒給他們一個機會去看看還有其他方式其他路徑,可以獲得滿足和喜樂。
你想要的人生,要自信你已擁有。就像是「你已經走在那個生活道路上」那樣去生活。我們不是說,你會無視其他人正在自願選擇痛苦,煩惱,遭受打擊和折磨的事實。但去幫助他們的最好方式,最首要的,是去成為一個自由,喜樂的存在,至少向他們展示,存在著可以實現自由和喜樂的另一方式。否則,他們無法看到這種方式的典範,也就沒辦法明白,他們完全可以選擇這樣的方式—去愛他們自己。如果這真的是你在你的生命中所關心的,真的是你想去參與的,那麼你必須首先做到第一步;去成為一個典範,彰顯你作為「存在」本質所具有的「無限制的愛」,他們和你自己,全部都是這「無限制的愛」。並且信賴著,相信你的愛會讓這世界不同,會產生你希望看到的改變。
因為這個世界,這個地球,在你所渴望它存在的那個方式上,它早已存在,你會把你自己帶進這樣的世界,這樣的地球裡。你會把你自己帶進這個秩序,帶入這個早已存在的振動水平裡,在這個早已存在的振動層面裡,展現著你們的地球,是和平安寧,完美和諧,並且隨處展現著豐裕。那個地球當下就存在著!如果你達不到那個,在你的內在中早已包含的那個世界的振動水平,你就永遠也看不到它。所有的秩序,所有的路徑和方式,所有的地球,都早已存在。
問:那裡有人存在著嗎?⋯生活在那裡—我們中某些人,現在就存在於那個地球嗎?
巴夏:是的。
問:有沒有某種方式,讓我們可以聯繫他們並且和他們交流?
巴夏:是的,有!運用你的想像力。你現在就可以去想像,他們就是你現在所想像的。按照你對他們所想像的,在你自己內在中形成模式畫面。於是你會把那能量拉進你的當下,並且你當下把它在你周圍擴散,以便於其他人能夠看到它會是什麼樣子。這樣其他人他們也能選擇這個現實並加速它的轉換。
問:我們能在他們的地球上架設一個攝影機⋯並且我們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嗎?
巴夏:遲早。
問:遲早。
巴夏:但我們正討論的是某一不同的振動,不同的維度。再強調一次,並不是物理概念上的「在外面的某處」。這全都在這裡,當下。讓我們來用你們社會中被稱之為無線電廣播的概念來類比。你們明白,同一時間所有廣播節目都來自於無線電廣播。但你現在聽到的這個節目是你的調諧器所指向的這一個。所有不同振動,不同維度的地球,它們都同時存在,就在這兒,當下。你所獲得體驗的這一個是你正調諧並鎖定在裡面的一個。
所以去想像你喜歡的那一個。按照你願意去在那個世界裡生活的模式,去生活在這裡,於是你會成為他們能量的接收信標,以便於那個節目內容能夠在這個現實裡被傳送和播放。這樣一來其他人能夠和它熟悉起來,並下決心去調諧他們的頻率和那頻率對正。如果他們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節目存在著,如果在這個世界裡沒有某個人作為典範來展現出有這樣一套節目存在著,那麼就沒人會明白有這樣一個節目存在著,那麼他們永遠不會把他們的頻率調諧指向到那個振動上。
所以,假如在你內心之中,對於「你喜歡的世界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你有某種想法,那麼就彷彿你已經存在於那世界一樣去生活—就好像這就是你的現實生活。所有痛苦煩惱的概念想法,衝突戰爭,以及仇恨憎惡,敵意,困繞挫折和失敗,它們都是幻象,是你們熟知的老套節目內容,是基於無力匱乏和自我懷疑的一個影子,遲早,每個人都會厭倦這老套節目,並且去找尋另一套喜歡的新節目。
問:好的。(現場:笑聲,歡呼聲)
巴夏:但是你明白的,如果你不是,先於其他人而早已調諧進那套節目的振動頻率上,然後他們問你:「說一下,最近你收聽到某些好節目了嗎?」那你就不知道是哪個頻率,你也沒辦法告訴其他人,讓他們去調諧到這個振動狀態上。
問:我調整並保持在那個振動上有困難,因為⋯⋯
巴夏:嗯?
問:因為我的恐懼進來了。
巴夏:啊哈⋯當你說,你有困難—那正是因為這想法帶來了困難。現在這也許就是老套節目裡的劇碼,但這是清零的一天,請立刻歸零!
問:好的。
巴夏:這就是有意識自覺的「戒條戒律」的概念。你們還打算去沿用那老套的觀念嗎?或者你們打算去下決心轉換成新的觀念,並就在此時此刻去下決心轉變嗎?如果你是這個新觀念,此時此刻就是新的概念想法,那麼你就不是那個還在說這個話的人:「我對這個有困難,我對那個有難度。」 你就不會再是說這種話的人了。這是你內在的東西,是無法靠外在來化妝的。嘴上說它就是如此如此,然而卻在內心裡,你依然相信老套。
問:好的。
巴夏:我們這裡正在談論的是完全的承諾,絕對的百分之百的信任。
問:好的。以你的生理身體的方式,我能見到你,並且給你一個熱情的擁抱嗎?
巴夏:在未來10-20年內,完全可以。
問:好的。
巴夏:在你們的夢想現實的星際領域裡,請別讓這問題來阻礙你們去這麼做。
問:好的。我很高興⋯這樣的討論讓我很高興。
巴夏:謝謝你的大膽直言,謝謝你樂於去探索,你作為造物主的所有面向。
問:謝謝你,我的朋友。上帝祝福你。
巴夏:你也是,我們共同分享著這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