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夏:一切事物出現都有動機

問:你剛才談到關於極性的融合。

巴夏:是的。

問:我感覺我已經在物質現實裡經歷過了,在那個⋯嗯⋯⋯

巴夏:是的,是的,是的。

問:在我自己和另外一個人之間,具體表現出2個對立的極性,在物質現實環境裡,我們倆密切接觸了有些時候了。在那段時間裡,帶來很多緊張不安,但也有一個強烈的吸引,因為少了⋯⋯

巴夏:好的

問:並且變的更加⋯⋯

巴夏:是的

問:屬於一個積極健康和諧的局面。

巴夏:是的

問:但那個人已不再和我密切接觸了。打那以後,我夢見過那個人,而且一想起那個人,我就覺得讓我變得身心更加調和。

巴夏:以我們的覺知和洞察,這個你說的某人,代表著,對你的一個指引,一個與你匹配的能量——這意思是說,你們兩個來自於同一靈魂。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那然後⋯⋯

巴夏:作為同一靈魂,你給了你自己⋯⋯在這個,屬於同一靈魂的——它的兩個合配的片段部分之間,相互影響和互動的良機,以至於那些合配的副本們,能夠探查你內在中間的,帶有對立極性的想法概念,並融合它們。由於你融合了它,它就變得「健康和諧」,因此也就在此同時,無須再繼續那個物質生理上的親近了。

問:在我看來,我依然覺得有那麼一點渴望的感受。

巴夏:根本不必有渴望;你只是不相信,你們始終是關聯在一起的,但事實上你們永遠在一起。

問:嗯⋯⋯我能問一下,我們倆,還會再次在物質現實裡相遇嗎?

巴夏:會有一個物理上的連接關係,但你會發現,它更好像會來自於另一個生理存有。現在,當那出現的時候,你不會在意的——因為它會讓你感覺完全像是個恰當的關係。使你滿意的接觸。並且你會認出其中的能量,那代表著成長以及你已經做到了一體融合。

問:那,這意思,就是說不會再和那個人接觸互動了——在一個物質現實的模式上。

巴夏:也許會有吧。用我們對你能量的感知洞察,我們發現,它是,允許我們說,不大像是在這個時期。儘管如此,去認清,你改變了,那就有一個再次互動的潛在。他們也會被改變;它也不是同一個人,不管怎樣——幾乎就如此。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

巴夏:放鬆點。你會吸引你所必須吸引的,來反射你所樂於去認清的,你內在自我是什麼,作為一個完整意義上的你所是的你。那個人也許現在正服務於其他個體們,正在和他們反射著很多跟你分享過的類似的概念想法。所以,你也許更樂於給予其他物質生理個體,去獲得一個良機——請允許我們說——來填滿你現在佔用的內心空間。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我⋯⋯我⋯⋯我⋯我明白那在將來,這個局面是早已被解決了的。

巴夏:這是當下被解決的。

問:我猜想,我需要去排解這個想法,我明白它會被解決的,和這個想法在一起的那感受,不管我把那個情感抓的有多麼緊,它都會被解決的,它依然讓我覺得,好像我還抓著⋯⋯

巴夏:在你的想像力裡,什麼將會作為一個解決的代表?

問:我猜想,它也許⋯⋯

巴夏:別猜想。不要假設。對你來說什麼代表一個解決?

問:一個完美的交流。

巴夏:所有交流都是完美的——本來面目就如此。你對交流的定義是什麼?

問:兩個人會懂得同一個想法,心有默契。

巴夏:對於完美的交流,為什麼你說的這個,是必須的?

問: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在我們之間有那麼一點嫌隙⋯⋯

巴夏:你們也許有那麼一點意見分歧;一點意見分歧是始終會有的。但正因如此,以此去認清,統一體,來自於,對你們之間的多樣性多樣化,給予著,同等的平等的並且是正當的,有效的——承認和准許。聽任他們去做他們所是的他們,並且允許讓你自己去做你所是的你——完全的並且是完整的徹底的——會慢慢的澆灌在你們之間的完美的交流裡,在這個意義上來講,你的意思就是這個。

如果你成功的這麼做了,他們不得不改變,以便來接觸你的關於完美交流的定義,然後你就永遠不用準備去和他們交流了,而僅僅只會和你的期待期望的念頭交流,也即,和你的那些——「關於你所認為的,他們將會變成什麼的」——那些期待期望的念頭交流。

問:那這正是之所以我發現,思念這個人,不知怎麼的總讓我不安煩擾。

巴夏:是的。讓他們去做他們所是的他們自己吧;並且去認清,你所擁有的每一個關聯關係——不管對那個關係的定義是什麼——都在服務著你。就讓它以它所是的那樣服務於你——而不是你思想上認定它「應該是」的那樣,或者你思想上認定它「已經是」的那樣。它是它所是的,基於一個原因;讓它就去是它那樣,於是之後你會認清,你從未曾擁有任何實體的真實的東西,只有完美的交流。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

巴夏:「你從未曾擁有任何實體的真實的東西,只有完美的交流」這一點看似荒謬的,而當你允許它們,並承認它們存在時,是最偉大的良機去讓你回來面對你內在的自我,讓你接觸你自己。只因為那麼做了,就再次的,讓你認清,那已經不是同一個人,因為你也不是同一個你。而且你能夠只與那個——和你處於同樣層面上的——你,相互影響和互動——反之亦然。

問:你的意思是說,那可能是同一生理身體,但卻是一個不同的人?

巴夏:是的。你並不「真實」的是「什麼」或者是「誰」的一個人。你的個性人格,那只是你識別成——是一個人而已,在某種意義上,你的個性人格是「意識」的一個虛假結構。當「意識」改變了它自身的想法概念時,不管外在的符號象徵的殘留,樣子看上去是否一樣——它已經不是同一個人;它不是同一個想法概念。它以一個多樣的不同的方式路徑模式,顯現出它自身。和個體們的接觸上,你有沒有這樣的經驗,你認出他們已經大大的改變了,因而他們真的看上去具有一個不同的個性人格?

問:有的。

巴夏:他們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了。在他們的「意識」內的,他們自身的想法概念觀念都已經改變了。現在,你會發現文明體系中的,「自我」的那個觀念變化,會事實上物理改變身體的具體表象。在你們的社會裡,以這方式,它只是還沒呈現出那麼大程度。但它不是同一個身體,你也不是同一個身體——不管他或者她看上去是否像你。

認清,如果你希望在你的現實裡,看到任何改變,那麼改變你自己。那麼隨之你會存在於那個層面上,也即,那些個體們——屬於那些個體們的那一部分,也早已存在的——-那個層面上。這就是之所以產生其他個體們,看上去已經改變的原因;這是因為你現在改變到了一個不同的層面上,於是看到——屬於他們的,也同樣在這一層面上的——方面和樣子。所以就會有一個不同的個性人格,但依然始終是同一個完整一體靈魂的一部分,所以你會始終「認出」他們,可以說,如同是同一個「人」。你跟上我了嗎?

問:我想是的。我百分之百肯定。

巴夏:哦,那太好了。

問:恩,那它會是這個特定的具體的身體,或者一個不同的身體,我會與之接觸到的嗎?

巴夏:是的。在任何情況下,不管它是誰,或者它是什麼都無所謂,因為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會變的不同。

問:是了。

巴夏:無論你變化轉換成什麼——唯一能夠與你相互影響相互合作的互動的那些東西,是那些代表著——你已變換,所進入的「那個層面」裡的那些東西。不管它是否在同一身體裡,顯現它自身,都沒任何區別;這根本不是同一個了。

問:所以那就是我單純的只需釋放,放下的問題,因為它根本就是不相干的。

巴夏:它不是不相干的。只是因為那個身體,可能並不適用於,你正在變成的那個現實實相,這不是同一事物。

問:我弄不明白了,為何這身體,不弄出點區別來區分「它是誰」。

巴夏:所有全部差別,在某種程度上,你所認為的差別,它的意思,是通過你的想法認定「那是一個差別」而決定的。你申請和應用塗抹——再說一遍——針對那個中性的象徵符號,申請和應用想法和涵義上的塗抹。你所給予它的,給予這個中性的象徵符號的想法和涵義,定義了這個「差別」的概念,並讓你感知到。當你允許你自己去認清並確信,所有每一事物都有一個動機,於是你會允許你自己去認清並承認,發生以及呈現在你的生命中的任何其他事物,也都有一個動機,而且無須把那些,看來似乎總是碰巧偶然發生的事物排除在任何別的事情之外,把它們看成似乎是孤立的顯現。

一切只能包含在內。你跟上我了嗎?

問:是的。

巴夏:這對你有幫助嗎?

問:是的,有幫助。

巴夏:非常感謝你。

問:我還有⋯⋯我能問另外一個問題嘛?

巴夏:好的。

問:憂慮不安⋯⋯我大多數時間,感覺疲憊,厭倦,煩悶。

巴夏:這只是因為你正在對抗你自身的欣喜若狂,和你自身的「熱情」打架。你的內在,知曉著,快樂愉悅是你應得的,和你的快樂愉悅本質去對抗,是非常容易讓人疲乏的。

問:有辦法讓我能⋯⋯你也許能幫助我去領悟去明白⋯⋯我努力去放鬆。我告訴我自己去⋯⋯

巴夏:「努力」去放鬆???難怪你會疲憊!!「努力」根本沒在放鬆;努力就是疲憊。所以如果你一直在「努力」,不如代之以——直接去放鬆,你疲憊不堪根本不奇怪。因為「努力」就是疲憊不堪。當然,除非這就是在你生命中所讓你興奮的——就是去體驗「努力」。那麼你根本不會因「努力」而疲憊不堪,厭倦煩悶。

不管怎麼樣!你所必須做的全部,就是認清,究竟是什麼事物能讓你放鬆;有什麼事情讓你做起來是享受是熱愛;是什麼事物讓你興奮欣喜。然後去做那些事——堅信你做那些事情所需要的,都始終會給予支持,只要你做那些事情所需要的,無論如何都會以任何方式,形式或者模式,給予你支持。相信它,堅信它,信賴它,信任它!好嗎?

問:好的。

巴夏:謝謝你。